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立盈阎郁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嫁京圈大佬,渣前任哭了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卓南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祁司礼的手很自然地搭在安立盈的肩上。安立盈的心尖颤抖了一下,这感觉很微妙,又觉得不可思议。“她是我女朋友,盈盈,你身份证带了吗?”这个时刻她没办法否认,不是男女朋友却开一间房,肯定会被警察叔叔问话的。大门有风灌入,打在湿冷衣服上,浸润得全身寒凉。他们需要住进房间暖和一下身子,然后找吹风机吹干衣服。安立盈不再犹豫,从包里的侧兜里拿出身份证放到服务台上。刷卡入住房间,祁司礼先把空调温度调到28度,然后去拿一次性拖鞋,拆封后递给安立盈。“你先去洗澡,进了浴室换上浴袍,然后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,房间里有烘干机,我帮你把衣服烘干。”祁司礼安排非常妥帖,安立盈听话地穿上鞋去了浴室。换衣服的时候,安立盈开始琢磨门外的男人。祁司礼的态度耐心又...
祁司礼的手很自然地搭在安立盈的肩上。
安立盈的心尖颤抖了一下,这感觉很微妙,又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她是我女朋友,盈盈,你身份证带了吗?”
这个时刻她没办法否认,不是男女朋友却开一间房,肯定会被警察叔叔问话的。
大门有风灌入,打在湿冷衣服上,浸润得全身寒凉。
他们需要住进房间暖和一下身子,然后找吹风机吹干衣服。
安立盈不再犹豫,从包里的侧兜里拿出身份证放到服务台上。
刷卡入住房间,祁司礼先把空调温度调到28度,然后去拿一次性拖鞋,拆封后递给安立盈。
“你先去洗澡,进了浴室换上浴袍,然后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,房间里有烘干机,我帮你把衣服烘干。”
祁司礼安排非常妥帖,安立盈听话地穿上鞋去了浴室。
换衣服的时候,安立盈开始琢磨门外的男人。
祁司礼的态度耐心又温柔,不管她这边急于和他划清界限表现得有多么明显,他都能保持情绪稳定,用细节感化她。
这种被放在心上的感觉,多久不曾有了?
安立盈忍不住对比起来,距离她和阎郁提分手已经过去24小时。
除了开始阎郁给她打了几通电话后,就在没有后续了。
大约也是认可她提分手的事。
这么一想,还会觉得有些扎心。
阎郁这人,不想也罢。
安立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她的衣服已经在洗衣筒里进入烘干程序了。
祁司礼接着电话,打手势告之安立盈他去洗澡。
整个过程毫无违和感,仿佛和她是相处许久的情侣,默契十足。
安立盈的心底泛起涟漪,一些念头刚生出就被按下。
她告诫自己,这种成熟男人一定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,不能因为人家施以小恩小惠就再次陷进去。
阎郁就是前车之鉴。
安立盈确认包里的颜料没有被水浸泡,才拿出手机。
手机里的微信消息很多,谢远恒的在最上面。
安立盈一时手滑,点了进去。
最上面是一张照片,不用放大就能看到。孟玉娇靠在阎郁肩头,阎郁的左手放在了孟玉娇的腰上。
谢远恒:郁哥是不是没和你提我们圈子聚会的事?你心里有点数吧,想和郁哥长久,就得想办法想融进我们的圈子。
谢远恒:要不,你求我,我会帮你融进这个圈子。
类似的话,谢远恒和她不止说过一次。
安立盈清楚这个求是要付出代价的,从没给过回应。
以前看在谢远恒和阎郁是好哥们的情分上,她一直隐忍,如今已经没有再忍的必要。
她回了一个滚字,拉黑了谢远恒。
突然涌起一股想哭的冲动。
那些人从来就没有瞧得起过她,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,笃定她为了和阎郁在一起,可以做到委曲求全,付出一切代价。
她性子柔和,就觉得她好拿捏、可欺负么?
其实,她并不是非阎郁不可!
浴室的门打开,祁司礼擦着头发出来。
浴袍包裹着男人精壮的身体,领口微敞,遮不住肌肉饱满的胸膛。
还别说,这男人的身材真挺让人血脉沸腾的。
这一刻,安立盈非常需要一个怀抱,去忘掉不开心的事。
她仰起头,软糯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倔强。
“祁先生,要不要再来一次?”
祁司礼怔愣了一下。
他注意到安立盈紧握着手机,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,眼尾很红,好像是刚受过什么刺激。
她的长发没有吹,发尾滴着水,沿着锁骨蜿蜒而下没入交领深处。
祁司礼喉结滚了滚,走过去,把手里半干的毛巾覆在安立盈的发尾处,揉擦着。
“头发不擦干,真的很容易感冒。”
祁司礼答非所问,这是在拒绝她么?
安立盈觉得很丢脸,并没有放弃,难得任性妄为了一次,她按住祁司礼给她擦头发的手,咬唇问:“你真的不想么?”
想,祁司礼当然想,疯狂地想。
但他不想吓到她,不想让她知道,只要她一招手,他就会把自己强烈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。
在她问出要不要再来一次的时候,他所有的理智顷刻消失。
他不在意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他,只要她愿意,他的命都是她的,他只想将她困于身下,天荒地老。
就在安立盈决定放弃时,祁司礼按着她的头吻上来。
......
包厢内,谢远恒看到安立盈发来的滚字,气得他用很脏的话发语音骂安立盈。
发现信息被拒收,谢远恒胸腔的怒火气燃到头顶。
这女人居然敢拉黑他,不把她的日子折腾得鸡犬不宁,他不姓谢!
谢远恒看了一眼心不在焉和孟玉娇聊天的阎郁,凑过去问:“郁哥,之前你不是说要带嫂子来感受一下咱们圈子的氛围么,今晚怎么没带她来?”
阎郁吸了一口烟,神情阴郁,“你也知道咱们圈子的人对她并不友好,她正和我闹分手,我不想再火上浇油。”
“那你这两天一直没去找她?”
“是你昨天说女人不能惯着,让我磨磨她的性子。”
谢远恒一副真不让人省心的表情。
“我这么说,你就真能忍住不去找嫂子啊,这不就是在默认嫂子和你分手么?你们马上要订婚了,赶紧去哄哄她啊。”
其实,阎郁一整天都坐立难安,听谢远恒这么一说,彻底坐不住了。
谢远恒看阎郁被劝动了,继续鼓动。
“你要是怕嫂子和你闹,我跟你一起去,有外人在她肯定不好意思和你闹。”
阎郁起身往外走,孟玉娇拉住他的胳膊。
“阿郁,今天是咱们哥们在一起十五周年纪念日,你怎么能说走就走?”
阎郁拽掉孟玉娇的手,语气冰冷,“仪式都走完了,我去哄哄盈盈,你和他们好好玩。”
孟玉娇心里不甘,明明和阎郁之间什么都做了,可他却只选择和安立盈结婚。
安立盈除了皮囊,哪点比得上她?
孟玉娇不想和阎郁断,善解人意地说:“行,你放心吧,安立盈不会和你分手的,你一哄她,她就会跟你和好如初。”
阎郁嗯了一声出了包厢,孟玉娇生气地坐在沙发上。
淑女形象全无,面色狰狞地和身边的一个哥们吐槽。
“也不知道阎郁是不是被下头了,到底看上安立盈哪里了?一个外地的小门小户家的,有什么好!”
“人家小门小户怎么了?你倒是家里比她有实力,也没见阎郁她妈想过让你当她儿媳妇。”
孟玉娇被刺激到,反唇相讥。
“怎么,韩栋,你喜欢她啊,这么帮着她说话?”
韩栋冷睨过去,戾气逼人,吓得孟玉娇噤声。
“注意你的言辞,我就是看不惯你们瞧不起人那样。”
韩栋和父亲去拜见某位喜欢礼佛的大佬时偶然发现一个秘密,大佬家挂着的虚空藏菩萨竟是出自安立盈之手。
大佬说是卖了人情、花了大价钱才请到她插队给画佛像,否则正经排队要等到明后年了。
这么看来,安立盈有可能是隐形小富婆,韩栋特想看看这些人日后被啪啪打脸时会是什么样。
阎郁来到安立盈家,敲门没人应,输密码开门,发现密码被改了。
谢远恒故意说道:“嫂子咋还把密码改了,这是铁了心想和你分手啊......”
阎郁意识到这一次是真的要失去安立盈,心慌意乱地掏手机。
手里拎着的蛋糕坠地,那是他冒雨去买的,是安立盈最喜欢的口味,如今糊在地上,根本不能吃。
......
电话狂响,安立盈已经没有力气去接,凝白的身体被汗水浸透,趴在枕边轻喘。
祁司礼捞起她,唇贴在她耳边问:“要接么?”
安立盈还是没有想好。
她突然有点后悔,伸手推身上的人,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臂结实偾张的肌肉。
专属的电话铃音在房间突兀地响起。
那是阎郁打来的,下午她刚给他发短信提了分手。
安立盈顿住,一些不愿想起的画面冲击着她。
阎郁的妈妈一脸嫌弃:“安立盈,你一个小门小户家的,能攀上我家阎郁这高枝,定是祖上冒青烟了,你们订婚可以,但要做财产公证,订婚后试婚同居两年才可以领证结婚,且在领证之前都要AA。”
撞见阎郁和青梅举止亲昵,阎郁懒得解释:“她是我发小,我们一直都这样,婚后也不可能改变,你要提前适应。”
还有阎郁朋友的嘲讽:“也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本矫情,阎郁能娶她,她就得接受一切,真以为高门是那么容易进的么?委屈才能求全!”
安立盈紧紧闭上眼睛,压抑得快喘不上来气。
电话铃音像是一道符令,激起她身体潜藏的反骨。
她不要委屈自己!
安立盈莹白纤手抬起,搂紧男人的脖颈。
男人是妈妈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,俩人今晚刚见面。
两年前,因为阎郁劈腿,安立盈和阎郁分开过,复合后并没敢告诉妈妈。
于是再次撞见阎郁和青梅独处一夜后,安立盈发短信和阎郁提了分手,并接受了妈妈给安排的相亲。
心里烦闷,拉着相亲对象喝酒,喝到最后,竟鬼使神差地滚到了酒店的床上。
此刻,男人觉察到安立盈的犹豫,拉开一段两人的距离。
呼吸灼热,嗓音克制。
“你可以反悔,但只有这一次机会。”
显然他并不想她去接电话,只是让她选择。
说出这话实属绅士了。
安立盈睁开眼,男人骨相优越,鼻梁高挺,浓眉深目,美得极具攻击性。
尤为性感的是薄唇下的贝齿,男人和她说话时,听着他低磁的嗓音,总有一种想将他唇齿覆盖住的冲动。
电话铃音持续响着,也在催促她做抉择。
目光沿着他的宽肩向下,胸腹肌线条分明,蓄满力量。
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,还是被男人荷尔蒙气息催动,安立盈浑身燥热,血液沸腾。
她觉得这种事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。
而且他是妈妈挑的,相信妈妈绝对没错。
“我绝不反悔。”
几乎是话说出口的一瞬,她的气息就被男人的唇包裹住。
一切水到渠成。
......
包厢内,阎郁眸色阴郁地盯着手机。
安立盈从没有不接他电话的时候,这多少让他有些慌。
和哥们喝完一杯酒的谢远恒过来关切地问:“嫂子没接电话?”
阎郁吸了一口烟算是默认。
谢远恒递了一杯酒给阎郁,语气无所谓。
“没接就没接呗,这女人就是不能惯,越惯越作,脾气大,还难哄。”
阎郁按灭烟,接过酒,冷峻的脸上隐含烦恼。
“她给我发信息说分手了。”
“你们不是都准备订婚了么?好好的,这又是闹什么呢?”
“她今早来婚房看到我和孟玉娇穿着睡衣在厨房做饭。”
“......”
酒刚入喉就呛住了,这信息有点劲爆。
不过,谢远恒倒也没有太在意。
“谁没有和知己好友秉夜长谈的时候,是安立盈太狭隘了,她得理解你哥们多。我觉得她提分手,就是一时气不过,敲打你而已。当年她亲眼看到你和娇娇在床上,不都选择原谅你了么,这回只是看到你俩做饭,肯定还会原谅你,毕竟你俩订婚的日期都定了。你放心,她肯定离不开你。”
阎郁原本慌乱的心安定下来。
她这次什么都没看到,她为此闹分手,就是无理取闹。
况且,他知道,她和她父母的感情并不好,在海城的这些年从不回去,他俩订婚都没想过让他们来。
安立盈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依靠。
她离不开他。
谢远恒说得对,她就是在敲打他而已,最终还是会选择原谅自己的。
见阎郁的表情缓和下来,谢远恒拿起酒杯撞了撞阎郁的。
“这女人的性子就得磨,一旦惯着,你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。”
阎郁想到这两年为了和安立盈复合,他堂堂的阎家继承人愣是伏小做低哄着她。
如此下去,他们结婚以后,他不是要随时看着她脸色过日子。
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圈里混?
“的确,她既然决定和我订婚,就得接受我的一切。”
“这就对了么!”
看着阎郁扬脖一口干掉杯中酒,谢远恒唇角勾起几不可见的讽笑。
安立盈醒来时,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接电话。
身形挺拔,宽肩窄腰,浴袍也掩饰不住身体蕴藏的爆发力。
昨日的种种,安立盈的脸浮上红晕。
原本只是想借着亲近一个男人忘记前男友,没想到最后竟有点沉溺......
安立盈的耳尖都跟着烫起来。
这个男人绝对是有备而来,看来对相亲后会发生这事应该是很有经验了。
那么,接下来她的要求应该是不过分。
祁司礼最终还是没能进去安立盈的家。
车内,程毅和安立扬视频聊得正火热,看到祁司礼黑沉着脸从单元门里出来。
“诶~司礼这表情应该是你妹没让进家门啊。”
安立扬没想到自己的妹妹这么刚。
祁司礼出手,没有女人不心动的,他是做了万全准备,结果还是碰到铁板了。
“你把镜头对着司礼,让我分析分析他的心理活动。”
程毅憋着笑,转换了镜头。
祁司礼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,熟悉他的人能在他眼神里捕捉到波涛的情绪。
程毅下车给祁司礼开后车门,举着手机对着脸拍。
祁司礼一把抢过手机,上车关门,动作迅猛,火山即将爆发的前奏。
程毅摸了摸鼻子,灰溜溜地跑回驾驶位上车。
安立扬很少见祁司礼挫败的模样,有点幸灾乐祸。
“司礼,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啊?”
“你妹把我给睡了,睡完还不对我负责”。
祁司礼说得一本正经,眸色落寞。
“呦呦呦,看把你委屈的,别得了便宜还卖乖,我妹清清白白的,把你睡了,你就偷着乐去吧!”
祁司礼来海城的计划是和安立盈相亲,然后骗她把结婚证领了。
结果是安立盈没按照套路出牌,先把他睡了,睡了一次不够再睡,然后提裤子不认人。
想想就挫败。
“如果只图睡,我早就出手了。”
安立扬知道祁司礼对妹妹的执念很深,也清楚为了这段感情他付出很多,所以他和亲妹睡了,反而更可怜祁司礼。
“司礼,缘分这东西,很玄妙,慢慢来吧。不管怎样,你们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。”
这好听着好听,实则伤人,他拿出了全部诚意,可人家不领情。
祁司礼很快想到了最强有力的外援。
“阿姨那边是什么态度?”
安立扬敛了笑容。
“说实话,我妈不想自己的闺女攀你家这座高门,怕受委屈,又觉得阎家更不是个好人家,她只是借你的手,把我妹从水深火热的生活里拉出来而已。”
祁司礼没有太大的意外,感慨:“呵......借刀杀人......阿姨孙子兵法研究得挺透。”
安立扬没有否认,“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。我想你能懂。”
祁司礼当然懂,也不会放弃。
“立扬,你让阿姨给盈盈打个电话吧,探探口风,顺便施施压。我能承诺的是,给她繁华,疼她入骨,护她一世周全。”
安立扬震惊地微张嘴巴。
这承诺的分量太重。
祁司礼是言出必行的人,她妹妹有福气,也不知道会不会接这个福气。
“唉,你搞得这么郑重,我这话都不好意思不传。”
“这话老人听着能心安。”
“行吧,我传。只是司礼,我妹刚失恋,你给她一段时间疗愈,再让她接受你、爱上你,总之,别太着急。”
以安立扬对妹妹的了解,被伤过后再敞开心扉,很难。
压抑着感情,暗恋妹妹多年的祁司礼也难。
他不想看到强扭瓜,结果两败俱伤。
本着两全的心思,他不得不给好哥们打预防针。
程毅和祁司礼、安立扬自大学开始就在一起玩,少数知道祁司礼感情的人。
这次来海城的目的很隐秘,除了几个内情人,其他人都以为他们是来参加一个小聚会。
程毅以为今天又得在车里委屈一晚,此刻祁司礼被拒之门外,程毅觉得应该打道回府了。
“我现在订票回北城?”
祁司礼瞟了一眼单元楼下停着的兰博基尼,“就近找个酒店吧!”
“不回北城么?明天是周一,有例会,你不回去,那些人会按捺不住的。”
江山守不守都是他的,可媳妇若是被别人趁机抢走了,就不一定是他的了。
祁司礼看着视频里的人,“立扬主持吧,总得给那帮老狐狸露尾巴的机会,让我看看他们的真心,会议内容就按之前拟定的来。”
安立扬也没谦虚,“祁总放心,一定达到您预想的效果。”
祁司礼点了点头,挂了视频。
“程毅,开车。”
阎郁的眼神随着车行驶出小区,憋了半天的谢远恒说道:“郁哥,那辆车是迈巴赫S680吧,至少四百万起。”
阎郁没有回应,神色凝重。
他当然知道,这车乍一看和普通奔驰没什么区别,但了解的人,一眼就能看出车的价值。
安立盈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有钱的人?
貌似比他有实力,越想危机感越重。
转念一想,祁司礼这么快出来,也证明他们刚才不过是在做戏给他看。
一定是安立盈恼他和孟玉娇走得近,找个人气他而已。
女人都念旧,他们在一起六年,不可能说结束就结束的。
可想到那个男人嚣张地对他说:“我叫祁司礼,欢迎你随时来弄死我。”
那压迫人的气势,不是想装就装出来的,到现在还令他胆战心惊。
阎郁的心又悬起,问道:“远恒,你听过祁司礼这个名字么?”
谢远恒凝神想了几秒,摇头,“没听过,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人?”
阎郁放心了,表情淡然,“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阎郁当然不会告诉谢远恒刚刚经历的事,谢远恒比较关注海城豪门世家的事,既然他都没听过,那这个男人就是看着比较厉害而已,都是演出来的。
现在豪车花钱就能租,祁司礼绝对是安立盈找来故意气他的人。
谢远恒不清楚阎郁这边遭遇的事,他是回家睡了一觉,主动要求买了早餐过来的。
两天没见到安立盈那女人,抓心挠肝地想,尤其在知道她是看着柔顺其实是带着利爪的猫,更激起他征服安立盈的欲望。
不过他不敢得罪阎郁,他只需要把安立盈和阎郁之间的关系搞僵了,让他俩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,再将人强行拿下。
反正她一个小门小户出身,没有靠山,他就算是把她欺负到跳楼自杀,最终他也会没事。
目前,先见一面,解解相思之苦。
“郁哥,咱们上去等吧,嫂子回来看到你送早餐过来,还是她喜欢的口味,一准高兴,立马不跟你分手了。”
阎郁不想这会上去,安立盈肯定不会给他好脸色,不能在哥们面前丢了面子。
“算了,不等了,她过两天消气了,就好了。”
谢远恒可不想就这么回去,眼底闪过一丝精光。
“郁哥,如果你拉不下脸,那就来硬的。”
阎郁拧眉,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,一辈子都忘不掉。郁哥,反正你们马上订婚了,不如早点把她拿下。”
谢远恒嘴上这么说,心里想的却是,一旦阎郁这么做了,安立盈肯定会恨死阎郁,和阎郁断情绝爱。
阎郁脑里再现安立盈和祁司礼亲密的站在一起的画面,说着让他头顶绿草疯长的话。
“我和他睡了......”
“她没骗你,我和她在一起了,不止一晚......”
这些话如魔音般在阎郁耳边一遍遍回放。
羞辱、愤怒、嫉妒、不甘在阎郁胸中迅速交织、膨胀。
他们睡了,可作为安立盈的未婚夫,他还从没和她睡过,这事不能忍,必须好好惩罚惩罚她!
阎郁抬起血管爆红的双眼,望向安立盈卧室的窗户。
谢远恒窃喜,要心想事成了啊。
为首的男人捏了捏手骨,不答鲁利民的问题,反问:“你说呢?”
鲁利民的后背紧紧贴在墙上,颤抖着嗓子警告:“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,你们一举一动都会被监控的。”
男人忽地就笑了,阴森恐怖。
“我们把你追到这里,就是因为这里没有摄像头。”
鲁利民一听,觉得自己都要被吓尿了。
他们这架势,肯定要把他打个半死。
“这是法制社会,你们打人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,我劝你们要善良。”
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把男人气笑了,
“鲁利民,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些话的,自己伤害别人的时候,怎么不劝自己善良一点?”
鲁利民神色惶恐,话说得没底气,“我一个守法公民,怎么会做伤人的事?”
男人冷笑,“嘴巴不承认是吧?行,我来问问你的手。”
鲁利民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按在地上,四肢固定,无法动弹。
咔嚓,左手骨碎裂的声音。
鲁利民刚要嚎叫,嘴巴就被塞了个东西,只能呜呜地叫。
接着,又是一声咔嚓,鲁利民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,满地打滚,两只手无力随着动作摆来摆去。
男人嫌恶地蹭着鞋底,“看,你这两只手都承认了,没冤枉你。”
所有人都没有继续出手,面无表情地看着鲁利民从剧痛中缓解过来。
这期间,鲁利民害怕到极点,裤子从裆部开始湿成一片。
为首男子双手插兜,低头看着鲁利民狼狈不堪的样子。
“有人让我告诉你,乖乖认罪,从里面出来以后安分守己,否则下次让你疼的地方就不止这双手了。”
鲁利民哭着问:“是谁派你们来的?”
“他的名字,你不配知道。好自为之吧!”
男人说完,带着兄弟离开。
鲁利民好不容易联系上他老婆汪翠,打算去最近的医院。
汪翠哭哭啼啼地扶着他刚走到胡同口,一群带着帽子口罩的人突然出现,拦住了他们。
“鲁利民,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啊!”
汪翠惊恐地问:“你们要干嘛?”
“当然是要修理鲁利民!”
下一刻,汪翠扶着的鲁利民被拖进了胡同里,哀嚎声一声比一声高。
看着自己的老公被拳打脚踢,汪翠大哭,“别打了,他的手已经被踩骨折了,再打下去就真的废了。”
这是被人打过了?
是谁指使的?
动手的人停下动作看向站在中间的男人。
阎郁抬起头,扬了扬下巴,示意他们继续。
谢远恒用手指顶了顶帽檐,走到鲁利民身旁,“这手不是好好的吗。”说完对准鲁利民的手狠狠踩下去,又抬脚朝着他的小腿骨踢去。
md,他惦记安立盈那么久,连她的手都没敢碰,结果这畜生不仅摸了她的手,还敢蹭她腿,那么这双手和腿还是别留着了。
鲁利民直接晕了过去。
阎郁一直在琢磨最开始教训鲁利民的人是谁,见鲁利民晕了,再打没意义,他转身离开,随行的也一起跟着撤了。
汪翠这才敢打电话报警,警察到的时候,发现地上躺着的人已经被打得看不出本来面目。
“是鲁利民本人么?”
汪翠一边哭一边点头。
“我们接到报警,说鲁利民多次性骚扰女客户,我们要把他带走进行调查。”
话刚落地,多道怒视的目光直射在石蔓蔓的身上。
贺君彦双手插兜,嘲讽地说:“石经理你是迪福生鲜超市派过来的卧底么?这种话也说得出来?”
石蔓蔓语塞,“我,我当然不是,我就是觉得安立盈在找理由为自己开脱......”
“听到自己的女下属受到如此大的委屈,不是想着为下属讨回公道,想的却是她在找理由开脱,你这个领导有点冷血啊,这不大符合我们信方集团的企业文化啊。”
石蔓蔓急了,“贺总,我们在说安立盈的事情,您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来说事?您是不是有意偏袒安立盈?”
阎郁不知道集团内部也有惦记安立盈的,还是贺君彦傲娇很少把人看在眼里的人。
不由得蹙眉,眸光蓄满寒意。
贺君彦扶了扶眼镜,无比坦荡地说:“我是爱才,所以比较偏袒勤奋且工作表现好的人,以我对安立盈的了解,她不是无故拖延工作的人,一个经常被性骚扰的女孩在生病时,难免会感到无助,处理工作有延误,但谁能无过,下次不再犯才是正解。那个鲁经理自身有错,出了问题,还想把责任推给我们公司员工,当我们甲方是软柿子么?单是一个性骚扰,我们就可以把他告得丢饭碗。”
安立盈感激地看着贺君彦,没想到为她说话的人,竟是平时工作交集并不多的人。
石蔓蔓的声音尖厉,“贺总,性骚扰这事,你不能听安立盈一面之词。”
大厅内再次沉寂。
几乎所有人都可以猜到今天这事是石蔓蔓故意针对安立盈。
“我可以证明安立盈说的话是真的。”
一个柔弱的声音从工位里传出来,随后一个长相普通但身材匀称的女孩站了起来。
“以前我负责过迪福生鲜超市,和鲁经理对接工作时,他也总是让我周六去和他见面谈,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......”
石蔓蔓甩出一个凌厉的质问眼神,吓得女孩垂下头。
“这话你之前怎么不说,现在说,谁知道你是不是帮着安立盈撒谎?”
女孩害怕得嗓音发抖,还是坚持说道:“我没撒谎。”
石蔓蔓还要接着质问,安立盈打断了她,为自己发声,“小曲没撒谎,我有证据,我拍下了好几个鲁利民对我性骚扰的视频。”
阎郁倒抽一口冷气,女朋友受了这么多委屈和伤害,他一点都不知情。
他忽然想起安立盈好像曾经和他说过要聊聊工作上的事。
当时他竟然说私人时间不谈工作,互不干涉工作是职业操守。
如果时间可以倒流,他一定不会让安立盈再受委屈和伤害。
阎郁愧疚地看向安立盈,安立盈仿若未见,盯着石蔓蔓。
石蔓蔓懵了,顿了顿,反问,“安立盈,你要搞清楚,我们讨论的重点是怎么解决迪福生鲜超市周末销售额下滑的事,怎么忽然提到性骚扰上了?”
安立盈露出一个我这不是在解释的表情,
“石经理,迪福生鲜超市周末销售额下滑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。
促销活动方案我在上周四就发给鲁经理了,但他一直没有表态,周六他才约我见面讨论。
我承认我周六生病延误了工作,周日我给他过打电话、发过信息并把解决方案也发给了他,他都没有回应。
这些我都截图了,我能证明我不是唯一过错方。既然双方都有责任,鲁经理没理由对我追责。
反而,我要告他性骚扰,令我抵触和他进行工作交流,延误工作进程。
这个处理方式,不知道阎总觉得是否可行?”
安立盈缓缓把目光移向阎郁,她想听阎郁会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