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霆邵思卿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浅滩淘落月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下饭海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手腕瞬间被人锁住,嘴也被捂上。梁霆后背抵在坚硬的青砖墙上,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肚正划过脸颊。他拼命挣扎却只能痛苦地发出呜呜声,眼泪如断线珍珠,砸向脚背。绝望间他心想,这辈子算是完了。“你们干什么呢!住手!!”清冽的女声从小巷那头传来,一阵跑步声由远及近,接着一个身影闪过,两个流氓被顺势放倒在地。见势不妙,没得逞的俩人骂骂咧咧地跑了。“你没事吧!”“不要过来!”梁霆拿起背包挡住身子,蜷缩在墙角,惊魂未定,他一遍遍重复着,“别过来,你别过来!”对方配合地后退两步,随后一个证件被扔过来。夜色中借着微弱的灯光,他看到地上暗红色证件的外皮上,印着三个字烫金的字,教师证。缓缓抬头,他头发散乱,那个背光站着的女人突然惊呼:“梁霆?”女人赶紧上前,将...
手腕瞬间被人锁住,嘴也被捂上。
梁霆后背抵在坚硬的青砖墙上,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指肚正划过脸颊。
他拼命挣扎却只能痛苦地发出呜呜声,眼泪如断线珍珠,砸向脚背。
绝望间他心想,这辈子算是完了。
“你们干什么呢!住手!!”
清冽的女声从小巷那头传来,一阵跑步声由远及近,接着一个身影闪过,两个流氓被顺势放倒在地。
见势不妙,没得逞的俩人骂骂咧咧地跑了。
“你没事吧!”
“不要过来!”
梁霆拿起背包挡住身子,蜷缩在墙角,惊魂未定,他一遍遍重复着,“别过来,你别过来!”
对方配合地后退两步,随后一个证件被扔过来。
夜色中借着微弱的灯光,他看到地上暗红色证件的外皮上,印着三个字烫金的字,教师证。
缓缓抬头,他头发散乱,那个背光站着的女人突然惊呼:“梁霆?”
女人赶紧上前,将他一把拉起来,“石榴,是我,跃进一中,林婉。”
被唤乳名有了安全感,梁霆稳定心神看清了来人的脸,竟是他的初中同学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两人异口同声,重逢的惊喜冲淡了梁霆的恐惧。
聊天间他得知林婉初中毕业后,因父亲工作调动搬离了滨城,如今她大专毕业,半年前刚回滨城,在母校当老师。
得知梁霆要去盘铺子,林婉主动要求一起去。
“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。”
到了店里,卖家大姐已经等了两个多小时了。
得知梁霆的遭遇,大姐安慰他,“没伤到就是菩萨保佑,下回再有这种事儿,可不能自己一人来,叫上你对象,两个人一起安全。”
林婉猜到梁霆这个年纪可能已经结婚,但从别人口中听说,还是觉得遗憾。
“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梁霆本不想麻烦他,但她已经跟他上了回邵家的公交,一路送他到了邵家的路口。
“到这就行了,那就是我家,”梁霆指着前面的二层洋房,“就不请你进去坐了,今天谢谢你。”
他客气告别,一回头,竟看到了双手插兜的邵思卿,从路口转角的阴影处走出来。
“啧啧,看来我爸真是多虑了。”
她眼神复杂,语气调侃,“非要我出门看看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,看来我出现的不是时候,打扰了两位约会。”
邵思卿上前一步,逼着梁霆倒退两步。
“怎么?是为了他才要跟我离婚?”
“你别胡说!”
梁霆急得耳朵发烫,他转身看向林婉,“不好意思,你先走吧。”
“别啊,”邵思卿挡在两人中间,向林婉伸出手,“自我介绍下,他的未来前妻,邵思卿。”
林婉用力回握,脸上也没什么好表情,“石榴初中同学,林婉。”
石榴?
邵思卿歪嘴,切,叫的还真亲密。
不想事情变复杂的梁霆再次跟林婉道了歉,拽着邵思卿就往邵家大院走。
“怎么?敢做不敢当。”
邵思卿的猜忌惹怒了梁霆,他甩开她的胳膊,眼中噙满泪,“如果不是林婉,我今天可能就要被流氓侮辱了。”
邵思卿被他突然的示弱吓得一怔,但只消片刻,又恢复了不屑。
“你还真是会演,什么谎话都能编。”
她不禁提高音量,“哪有那么多流氓?流氓怎么就看上你了?为了离婚,为了你的旧情人,你真是连清白都可以不要。”
听到院子里像是在吵架,邵父邵母赶忙出来。
“离婚?谁要离婚?”
老两口看向小两口,无人作答。
邵父看着委屈的女婿,正要冲女儿发火。
赵妈慌忙从屋内跑出来,冲到邵思卿面前,“小姐,不好了!夏家打来电话,说夏公子出事了,让您赶紧过去一趟。”
收起争吵,邵思卿贴近梁霆的耳边,语气暧昧不明,“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,等我回来,不管你这次玩什么把戏,我都奉陪到底。”
随后发动院里的汽车,轰隆一声,驶出邵家。
像是一把冰刀扎进胸膛,梁霆只觉得心口处血液已经冻住无法回流,他不信他,从来都不信。
硬生生咽回了泪水,他面无表情地看向二老,语气冰冷。
“爸,妈,我要跟邵思卿离婚。”
邵思卿消失一周后,拎着行李箱回来了,跟走的那天判若两人。她似乎心情不错,从箱子翻出一包糖果,若无其事地扔给梁霆。
“土包子吃土特产,还真绝配。”
不在滨城的这几天,邵思卿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失落感,骂完梁霆,她并没有想象中解气。
她其实也知道,他在梁家过得并不好。
回滨城前,路过一家商店,听老板说这种很贵的糖,年轻人喜欢吃,于是她鬼使神差地买了一包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梁霆根本不爱吃甜食,尽管如此,他还是收下了。
同样地,他也有东西给她,是一封信。
“你们办公室小彭送来的,她说你请假没在单位,这封信在你桌子上放了好几天,怕有事耽搁,就把信送到了家里。”
看到是信,邵思卿一把从他手上扯了过来,跟刚才居高临下的态度完全不同,此刻脸上尽是意外和慌张。
“放心,没人拆开看。”
读懂了他的心思,梁霆识趣地退出房间,因为这信来自华市。
没想到只过了两日,寄信人就登门拜访了。
这天,梁霆下班刚进邵家大院,就听到客厅传来一阵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。
隔着窗户向内望,他看到一个身着白衬衫的背影。
他背对梁霆不知说了什么,惹的邵父邵母笑作一团。
连一向冷若冰山的邵思卿也眉眼带笑,梁霆想,能让她如此着迷的,也只有他了。
站在门口鼓足勇气,梁霆才推开房门,屋内的欢笑声戛然而止,所有人的目光都射了过来,扎在他身上。
“你就是梁霆吧!” 夏子安朝他走来,“快进来坐,外面多冷。”
主人般的口吻,客气又疏离。
邵母赶忙圆场,“这是子安,跟邵思卿从小一块长大,一直在华市读书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梁霆声音很小,没什么底气。
“那前几天邵思卿接我回来这件事,你也知道吗?”
梁霆没肯定也没否认,扯出了一丝难看的笑,原来他这几天不是去见夏子安,而是直接把他接回来了。
“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,爸妈安排我进邵思卿单位的宣传部,以后我和邵思卿就是楼上楼下的同事。”
抬眸对上夏子安明媚的脸,他漆黑的瞳仁里看不到一丝炫耀,尽是势在必得。
梁霆说了声“恭喜”,然后向几人微微点头,准备上楼回房。
没想到却被邵母留住:“赵妈今天休息,梁霆你去把我上周买的糖果找出来,子安喜欢吃甜的,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。”
厨房一直都是他和赵妈打理,赵妈不在,他就成了保姆。
“对了,再洗两个苹果。” 邵母拉过夏子安的手,“滨城这时候的苹果最好吃了。”
按吩咐做好一切,梁霆躲在厨房,走也不是留也不是。
又过了半个钟头,他听到夏子安说:“伯父伯母,我爸妈在国营饭店定了酒席,晚上我们两家一块儿吃顿饭,不过今天是农历十五,赵妈不在的话......”
滨城有个习俗,每逢初一十五,家里都要留人留灯驱邪祟。
梁霆刚想冲出去说他留下来,只听邵思卿的声音淡淡响起,“梁霆不用去,这样的饭局,他去了也是多余。”
在滨城,人人都知城东的邵家是根正苗红的干部家庭,住洋楼开汽车。
邵父刚正不阿,邵母谦逊有礼,女儿邵思卿聪慧漂亮。
更令人称道的是,邵家跟门当户对的夏家是世交,夏家儿子夏子安同邵思卿青梅竹马,是高干子弟圈里的一对璧人。
听说邵思卿要结婚,新郎另有其人,夏子安连夜买了南下的火车票,决定去华市读书。
整个滨城有替邵家惋惜的,有替夏家不平的,当然大部分还是骂梁家,不害臊。
三岁那年,梁霆的母亲因病去世,一年后父亲经人介绍,认识了继母刘巧儿。
一个炼钢工人,一个纺织女工,还都带着同岁的女儿,没多久俩人就再婚了。
一开始,继母还会假装对梁霆好,可没过半年,就撺掇梁父把儿子送回乡下,一送就是十二年。
奶奶去世后,梁霆回城读书,刘巧儿经常阴阳怪气地数落、冤枉他,把他当成眼中钉,恨不得一时把他从梁家拔出去,嫁谁都好。
没想到这一闹,竟把他送进了邵家大门。
这几年,除了梁父,梁家其他人借着邵家的名声占便宜、谋好处,而这一切却是以牺牲梁霆的清誉和幸福为代价。
结婚当晚,邵思卿喝得酩酊大醉,砸烂了新房,把烫金的龙凤喜被踩在地上,那是梁霆带来的为数不多的嫁妆。
是夜,看他躺在床上难受的样子,他找来湿毛巾为他擦拭额头,邵思卿迷糊间以为是夏子安,一把将人拉入怀中。
在看清来人的脸时,眼中恢复清明,残忍说道:“梁霆,嫁给我将是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。”
此后三年,她睡床,他睡沙发,她常留宿办公室,他独守空房。
有一次他给她送换洗衣裳,隔着办公室的门,听见邵思卿跟朋友们说:“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,我就是要耗尽他的青春,然后跟他离婚。”
梁霆悄悄把衣物放在门口转身离开,不气不恼,他欠她,他知道,她还爱夏子安。
他也知道,邵思卿和夏子安一直没断了联系。
卧室上锁的书桌里,塞满了他们往来的书信和夏子安的照片。
邵思卿会用分到的布票给他买西装,然后借着出差的由头,偷偷南下看他。
夏子安成了邵思卿心口的朱砂痣,梁霆就做起了邵家的田螺公子。
他主动承担了一部分家务,默默记下家里各人的口味,哪怕被翻白眼,也要央求赵妈教他几道邵家的招牌菜。
对邵思卿更是倾尽所能,会把她的裙子一件件熨烫板正挂进衣柜,会在寒冷的夜晚将热水袋提前放进她的被窝,为她放洗澡水。
半夜爬起来煮醒酒汤,下班绕路买她爱吃的烤鸭,彻夜不睡地守着她直至高烧消退。
但不管他做多少,邵思卿都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,没当他是丈夫,只当他是个跟赵妈一样的保姆,甚至,还不如赵妈。
如今熬过了三年,梁霆觉得眼下能还给邵家的,也只有邵家女婿这个位置。
梁霆把这个月新发的粮票肉票收进抽屉时,屋内的挂钟正好敲了六下,他起身准备下楼,发现赵妈站在卧室门口。
“吃饭了。”
眼神语间尽是不屑,仿佛他才是主人。
梁霆垂眸点头,跟在赵妈身后。
走在前面的人,用极小但却正好能让他听到的声音又说了句,“装什么贵公子,演得再好也是走地鸡,变不成金凤凰。”
入赘进邵家三年,不堪入耳的话,梁霆已经听了千万遍,咒骂过他的嘴脸,又何止眼前一张。
刚到楼下,梁霆就看到几天未见的邵思卿,冷着一张脸,从门外怒气冲冲走进来。
女儿回家,邵母倒是满脸高兴,他迎上去,语气宠溺。
“回来的正好,你爸的下属从家乡带回来的石榴,咱们滨城可买不到,快尝尝,新鲜着呢!”
说完用手推了把女婿,示意他把剥好的石榴籽递给女儿。
梁霆端起盘子,火红的石榴籽如同一尊红玛瑙,玲珑通透,他举到邵思卿面前,“你尝......”
啪——
还未等他说完,女人大手一掀,瓷盘子落地,响声清脆,石榴籽犹如烟花炸开,散落四周,隐匿在暗黑的角落。
“你有脸吃,我跟你说过多少次,管好你弟弟,不要让他在外面打着邵家的名号惹是生非。”
“你是耳朵进水,还是脑子进水,听不懂我说的话?”
邵思卿眼底幽深,周身散发着比平时更甚的距离感,梁霆不知道弟弟又闯了什么祸,只能先低声认错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?”
邵思卿上前一步,使劲捏起他的下巴,强迫他抬头。
“你倒是真会演啊,通情达理,人淡如菊,装了三年,你不累吗?一万句道歉也抵消不了你们梁家做的好事!你这副蠢样子,我看见就恶心!”
“够了!”
好好的一顿饭被搅和的一团乱,忍了许久的邵父终是按捺不住,指着女儿骂道:“回来就找不痛快,这个家你不乐意回,就滚回你的单位去住!”
听到父亲又一次偏袒梁霆,邵思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
她盯着他的眼睛,似是要用目光把他刺穿,“果然好手段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爸,这是你家。”
说完她甩开手,长腿一迈,径直上了楼。
没一会儿又拎着行李箱下来,经过梁霆时,邵思卿眼神睥睨,轻蔑地说。
“刚忘了提醒你,要不是你妈使得那些下三滥手段,你根本没资格进这个家。”
像一阵过境的飓风,留下一地破碎后,邵思卿离开了邵家,梁霆晚饭吃的味同嚼蜡,陪妻子的父母看完电视就上了楼。
坐在床上,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木制小盒,轻抚着上面镌刻的几朵石榴花,褪色的花瓣,就像他婚后三年的生活,黯淡无光。
梁霆打开盒子,掀开蒙尘布,拿出那沓有零有整的钱,数了一遍又一遍,“再攒够50块,就可以离开邵家了。”
邵思卿说的没错,要不是那场闹剧,云泥之别的他们根本不会有交集。
三年前,邵思卿所在的单位要举办表彰大会,恰巧邀请梁霆工作的幼儿园来做开场表演。
大会前两天,梁霆受园长所托到剧院看表演场地,而邵思卿正在里面布置会场。
初次见面的两人只是互相点了点头,再无交流。
等梁霆转了几圈正要离开时,才发现剧院的大门被人恶作剧用木棒抵住了,两人被困剧院,整整一夜。
梁父一夜没睡,这世道流氓泛滥,他找遍滨城的大街小巷,直到第二天一早,才在剧院门口找到了儿子。
随后赶来的梁母听说梁霆跟这个戴项链,穿洋裙的女孩子待了一整晚,眼珠子转了又转。
当下就扯着邵思卿的袖子不让她走,坐在剧场门口撒泼打滚,非要讨个说法。
围观群众越来越多,丑闻不过半小时就传到了邵父那里,他气冲冲赶来,当场拍板,要梁霆入赘到邵家。
也是那时梁家才知道,自己赖上的人,竟是邵家。
一家人走后,梁霆收拾完客厅,来到院子,坐在秋千上。
天上的圆月大又亮,透着寒光,都说圆月象征着团圆,但对梁霆来说,圆月却代表着离别。
奶奶去世那天,天上也是挂着这么大的一个月亮,可他却再也没家,没有疼他的人,何来团圆之说?自那之后,梁霆几乎不看月亮。
如今多年过去,再抬头看向天空,他竟觉得圆月好美。
再过一个月,他就可以提出离婚,离开邵家。
离开之后,他会有自己的家,一个人也能团圆的家。
沉浸在对新生活的向往里,梁霆洗完澡早早就上床睡了,第一次没有等邵思卿回来。
邵思卿进卧室看着沙发上已然熟睡的梁霆,大红色的被面映入眼中,看得她心里莫名烦躁。
看来不带他去吃饭是对的,没心没肺的土包子。
赌着一股莫名的气,邵思卿睡觉前叮叮当当弄出很大响声,似是要吵醒他。
没想到对方愣是一动不动,反倒是她这一夜,翻来覆去睡得极差。
第二天一早刚进办公室,小彭就屁颠屁颠跑过来,“邵姐,谢谢你的糖,不愧是外国货,真好吃。”
邵思卿盯着熟悉的包装袋,头更疼了,她强忍着怒气问道:“谁给你的?”
“姐......姐夫,”小彭被突如其来的低气压吓得不轻,“他说谢谢我上次帮你送......送信。”
好你个梁霆,把礼物转手送人就算了,还送到了她眼皮子底下?
“邵思卿?谁惹你了?”
小彭顺着声音看向门口,发现她的救世主是个帅气的男孩
“没什么。”
邵思卿回过神,对着夏子安换了张脸,“你第一天上班,我带你到处转转,认认门。”
邵思卿带着夏子安去各个部门寒暄,完全不知道所到之处的身后,有那么多双看戏的眼睛,嚼着舌根。
“真正的金凤凰回巢了,这邵家怕是要变天了。”
“多配的两个人,要不是三年前有人横插一杠子,俩人也不用等到现在。”
“结婚三年,邵思卿也没怀上,是不是姓梁的不能生啊?”
“邵家千金一年三分之一都睡在办公室,怎么回事还不知道吗?”
......
八卦的声音随着俩人踱步至室外而逐渐消散,邵思卿站在篮球场边说:“下周机关组织比赛,所以这每天都有人练球。”
俩人刚转过身,就看到了梁霆,而他也看到了他们。
梁霆心里暗嘲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他迈着僵硬的双腿走向俩人,举起手中的牛皮袋,“园长让我来盖个章。”
夏子安刚要问盖的什么章,身后突然传出来一声大喊。
“小心,躲开!”
他回头一看,一只篮球正高速奔他而来,此时邵思卿也反应过来,她将夏子安护在怀中,却也因动作过大,连带将梁霆撞在了墙上。
出于本能,梁霆伸手抵住墙壁,不料被砖墙上凸起的水泥割破手掌,鲜血一下涌了出来。
还未等他感到疼,就看到邵思卿被球砸中,晕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