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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的警察接过我的诊断单,仔细看着:
“三年前检查出来脑癌,怎么没有治疗记录? ”
我嗤笑一声:
“我们家不是有医生吗?我直接去陆川医院,没有记录。 ”
我示意他拿下我的假发,露出光头:
“化疗化的我头发都没了,都不好看了。 ”
旁边警察瞬间被我的态度激到了:
“谁关心你美不美?你究竟为什么杀人。”
“你在你们小区风评似乎不太好,精神病、矫情女还有什么折磨狂。”
“有人说你之前把她家小猫杀了,还说你喜欢生物死前绝望的叫声,是不是真的?”
我挑眉看他,不屑一顾:
“我又不是医生,肢解动物干什么?我要是喜欢听直接杀不就行了,费那么大事。”
对面的警官点了点头,示意我继续,我却突然停住了话语,叫嚣着头疼。
脑子里好像有东西在撕咬我的脑干,我想捶打,手却被死死禁锢住。
“你们快杀了我,我受不了了。 ”
“不用调查了,人就是我杀的。 ”
我痛的全身冒汗,恨不得咬舌自尽。
屋子里的警察很快反应过来,他们摁着我的身体。
十分钟后,那股疼痛慢慢消失,我大汗淋漓的瘫在椅子上,按我的警察也被抓出了血痕。
“除了病历单,没找到别的吗? ”
女警马上吩咐人去搜,终于在书房看到了我的器官捐赠协议:
“她的心脏和肾在她死后都会捐赠,我们还调查到陆川的妹妹有心脏病,正在等待手术。”
“我们查了陈静之前的体检报告,之前一直没问题,家族也没有遗传病史。”
审讯室瞬间安静下来,我率先开口:
“我要见陆川,我要见我女儿。”
“什么女儿?调查显示你只有一个儿子。”
无视了警察的询问,我只重复着一句话:
“我要见陆川。”
几位警官出去了几趟,商量了一下,把我押出门。
门口挤满了记者,闪光灯照的我眼瞎,还有人实时直播:
“因自己患病残忍杀害一家三口的陈静出来了,女魔头出来了。”
“她笑了,在淡定杀完人后陈静还能笑出来,家人们她实在太可怕了。”
警察为我开辟道路,我看着义愤填膺的记者,我的计划第二步完成了。
陆川刚洗完胃,百草枯药效还没开始,他还能坐床上与人交谈,见我到来,他的情绪终于爆发:
“陈静,你居然还敢来,你个毒妇。”
“我们儿子病情好不容易好转,你怎么能......”
到现在了,他还是一副虚伪嘴脸,我之前就被他骗的团团转,十一年,整整十一年。
我直接打断了他:
“陆川,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百草枯吗?因为这种死法最痛苦,我要让你为我们的女儿赔罪。”
“你们一家都该为我偿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