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行小说 女频言情 妹妹帮我测试男友后,我输得很惨惠岚佟薇完结文
妹妹帮我测试男友后,我输得很惨惠岚佟薇完结文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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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书作者

白石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惠岚佟薇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妹妹帮我测试男友后,我输得很惨惠岚佟薇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白石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来不及深思,我握紧方向盘,车身飞速旋转,来不及后退的几个男人被车撞翻在地。个个仰躺在地上。响亮的警笛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我终于松了口气。粘稠液体顺着额角一路向下,我伸手去摸,摸到一手的血。应该是刚才撞到了。鬼使神差地,我看了眼和徐泾最后的通话时长,不多不少。三分零一秒。唇角勾起苦涩又嘲讽的笑,我伏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。处理好伤口出来时,我妈正在门口等我。我有些受宠若惊:“妈,你怎么来了,我没有通知你啊。”女人冷哼一声,满脸不耐:“施施也在这家医院,我来看她。”“你妹妹心好,叫我顺道也来看看你。女孩子家家的,大晚上出什么门。遇见了坏人也是该,正好叫你长长记性,不然下次可没这么幸运。”我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。高三毕业那年,赵施施晚上和同学出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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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不及深思,我握紧方向盘,车身飞速旋转,来不及后退的几个男人被车撞翻在地。

个个仰躺在地上。

响亮的警笛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我终于松了口气。

粘稠液体顺着额角一路向下,我伸手去摸,摸到一手的血。

应该是刚才撞到了。

鬼使神差地,我看了眼和徐泾最后的通话时长,不多不少。

三分零一秒。

唇角勾起苦涩又嘲讽的笑,我伏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。

处理好伤口出来时,我妈正在门口等我。

我有些受宠若惊:“妈,你怎么来了,我没有通知你啊。”

女人冷哼一声,满脸不耐:“施施也在这家医院,我来看她。”

“你妹妹心好,叫我顺道也来看看你。女孩子家家的,大晚上出什么门。遇见了坏人也是该,正好叫你长长记性,不然下次可没这么幸运。”

我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。

高三毕业那年,赵施施晚上和同学出门玩,遇上了调戏她的混混。

所幸没受伤,但她回来哭了一宿。

我妈心疼得半夜提着菜刀冲到混混家里,把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。

都是女儿,怎么到我这,就只有一句活该了。

我没有说话,她自觉落了面子,更加不依不饶起来。

“我跟你说,施施现在正在谈对象,你别胡闹,坏了你妹妹的终身大事。”

谈对象,徐泾吗?

我嘴角牵起嘲讽的笑:“妈,你应该好好管管赵施施,给人当小三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。”

女人恼怒,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
“你这个不孝女,竟然这样说你妹妹!我真是白生你了!”

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。

我睁开了眼,看见徐泾护在我身前,握住了我妈的手腕。

“阿姨,宁宁现在是我的女朋友,未来会是我的妻子。请您注意您的言行。”

我被徐泾牵着离开了医院。

坐上他的副驾驶后,我感觉座椅上有什么东西硌住了我,伸手去拿。

拿到了一只雅诗兰黛的枫叶红口红。

不是我的。

换以前,我一定会难过得大吵大闹。

但现在,我无所谓了。

徐泾慌乱地想解释。

我把口红塞进他的包里,语气随意:“还给赵施施吧,这个色号她还挺喜欢的。”

徐泾看我没什么表情,努力活跃着气氛。

“昨晚的事,别生气了。施施是你的亲妹妹,你也不会忍心见死不救吧。”

“况且,你知道的,我没办法拒绝......”

“不过你放心,你是我未来妻子的身份不会变。”

“宁宁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。”

他把我带到了游乐场,自己消失了一小会。

我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,突然,我的肩膀被拍了拍。

回头,是一只大型的小熊人偶。

小熊穿着巨大的玩偶服,笨拙地在我面前跳舞。

周围响起应景的bgm——《表白白》。

过往的回忆渐渐苏醒。

“徐泾,你看人家穿着小熊玩偶服在游乐场求婚,好浪漫啊。”

那时的徐泾在处理公务,没有回应我。

我以为,他没听到的。

小熊头套被摘下,露出徐泾沾着汗意的脸。

他单膝下跪,捧出一个装着钻戒的盒子。

“宁宁,嫁给我,我会用余生爱你。”

游乐场的工作人员在这时也齐齐出现,手捧大束爱心气球,高呼:嫁给他嫁给他。

徐泾的电话铃声适时响起,是赵施施。

我的心还是软了,和自己悄悄打了第二个赌。

如果徐泾留下来,我就最后一次原谅他。




尾号0561,是在西餐厅时,就停在我后面的那辆车!

后车男人身材高瘦,穿着件印了我头像的应援短袖,脸上戴着可疑的黑口罩。

是私生饭!

我脑中警铃大作,阵阵麻意直直冲上天灵盖!

我下意识拨通了徐泾的私人号码。

这是他特意找到的带有我生日数字的号码,也是只对我开放的号码。

“宁宁,这个电话永不静音。只要你想找我,随时都可以。”

电话响了很久,最后听筒内传出冰凉的机械女音:

“您好,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,请稍后再拨......”

我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。

正当我想直接报警时,徐泾的电话又回拨了过来。

我带着最后一丝希冀接通了电话。

“怎么了宁宁?”男人的心情显然很愉悦,连带尾音都止不住的上翘。

我强忍住内心的酸楚和恐慌,尽力保持着冷静,但声音依旧止不住地颤抖。

“阿泾,我现在在东平路188号,后面有私生饭开车尾随我。”

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猛然起身撞翻东西的声音。

“你共享定位给我,我马上到,在此之前,尽量不要让私生饭发现你察觉到了他。”

我的心蓦地镇定了一些,本能地点头,又意识到他看不到,回了好。

通话状态下,我听到对面突然传来赵施施的呼痛声。

“徐先生,我好像胃病发作了,好痛啊,我是不是要死了。”

徐泾手忙脚乱地安慰她,说要送她去医院。

片刻后,徐泾似乎意识到这是个两难困境。

电话两边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,唯有赵施施呼痛声还在继续。

良久,他艰涩开口:“宁宁,我先给你报警吧。你也知道,胃痛起来可能会要人命......”

好一个,胃痛可能会要人命。

但私生饭可能也会要了我的命啊。

徐泾,你是不知道,还是不在意?

心脏像被人用尖刀利刃不断划割,淋漓痛意将我彻底吞没。

我强装镇定:“知道了。”

徐泾还想说什么,被我挂断在风里。

我报了警,继续保持原速带着对方兜风。

大概是圈子绕得太多,对面终于反应了过来。

高瘦男人猝不及防把车速提到最大,别停了我的车。

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响彻在空荡的公路上,震得我心尖发颤。

蓝牙耳机里传来警方焦急的声音。

“乔小姐,我们马上就到了,您看能不能想办法拖延三分钟。”

前方的高瘦男人下车,手里拎着根粗木棍朝我的方向走来。

电光火石间,我握紧方向盘正欲倒车。

车后方再度响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轮胎紧急摩擦声。

一辆灰车正正好别在了路的正中央,拦住了我的倒车。

是他的同伙,我的路被堵死了!

高瘦男人和他的同伙离我已经越来越近了,一旦他们用木棍敲破我的车窗玻璃。

不提后续可能的遭遇,飞溅的玻璃碎片也会将我划伤。

冷意从四肢百骸蔓延,我的手心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。

三四个男人已经靠近我的车窗,木棍高高举起落下。

我感觉到死神冰冷的镰刀贴在我的脖颈。




徐泾,要向我求婚了!

我兴奋到在床上蹦来蹦去地给惠岚打电话。

“我猜他一定是准备在我生日那天求婚!”

相比我的激动,惠岚很冷静,冷静到只说了一句话。

“你确定他想娶的人真的是你吗?”

我下意识回答,“佟薇都去世了这么多年了,我想他应该已经忘记她了吧。”

但我心里却忐忑得在打鼓。

是啊,当年他为了我这张和佟薇七分像的脸才把我留在身边。

如今他究竟是想娶我,还是想娶我这张脸呢?

电光火石间,我的脑海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。

“如果说我七分像她,那赵施施就有八分像......”

“宁宁你疯了吗!”

我的话还没说完,作为多年闺蜜的惠岚已经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。

“你防了赵施施这么多年,现在让他们认识,万一......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。”

......

回头路吗?我从来都没有啊。

五岁那年,爸爸破产跳楼,妈妈带着我改嫁赵家,生了赵施施。

所以赵施施,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妹妹。

赵家,从来没有我的位置。

后来,我孤身入行演艺圈,即将被人潜规则的前一刻,徐泾从天而降救下了我。

和肥头大耳、油腻猥琐的中年男人比起来,宽肩窄腰、高大俊秀的徐泾简直被衬得像王子。

他对我温柔体贴,为我出头教训欺凌羞辱我的人,教我学习上层社会的礼仪和舞蹈。

他哪里都好。

只是,他会经常看着我的脸发呆,像是在看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故人。

美好的童话故事是属于公主和王子的。

而我只是个战战兢兢的替身。

孤独地凭借一腔爱意行走在万米高空的细钢丝上,不敢行差踏错一步。

就让我任性地、疯狂地赌一次,就赌徐泾爱我的人,而不是我的脸。

赌赢了,我从此摆脱日夜忧惧、惶恐不安。

赌输了......

那就赌输了吧。

已是深夜的23:59,我不停地摁亮又摁熄手机屏幕。

没有任何新的消息,也没有任何新的电话。

西餐厅的侍应生走来,委婉地提醒我,他们即将打烊。

我看着桌上已燃烧过半的蜡烛。

红色的烛泪凝在烛底,摊成一片刺目的赤色。

和徐泾微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两个小时前,那时他刚下飞机给我发消息。

说他要去我最爱的蛋糕店给我拿提前预定好的生日蛋糕。

现在,他应该已经遇上赵施施了吧。

心中的不安如潮水漫灌,我反复刷着手机,试图抵抗铺天盖地的心慌。

零点刚过,赵施施更新了朋友圈:

虽然不喜欢小蛋糕,但投喂了流浪汉也不算浪费食物/笑脸/。

徐泾回复:下次我会注意。

甚至不用放大图片,我就看到了蛋糕上的数字“29”。

迈过29岁,我就和徐泾在一起七年了。

原来七年的感情,也抵不过初见的一晚。

我好像,赌输了......

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,划过手机屏幕带起一串又一串的水痕。

放大的数字“29”模糊得不像样。

我浑浑噩噩地开车回家。

车内音乐放到第六首时,我的视线不经意间对上车内后视镜。

空旷街道上,一辆黑色的车远远地坠在我的车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