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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救魏忠贤,我要做宫斗冠军结局+番外小说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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晕奶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由检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开局救魏忠贤,我要做宫斗冠军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晕奶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如果全军进入张家口,尚需半月有余。”秦良玉回答完后,就静静的看着朱由检。后者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而是再次问道:“白杆兵现有多少人?”“回陛下,白杆兵现有军士一万两千人,此次北上,臣将他们全都带来了。”听到秦良玉这么说,朱由检又是一阵感慨,这才是帝国将军。“朕拨给卿二十万两银子,夫人可在四川继续募兵,多多益善,钱粮不够,只管向朕伸手就是。”眼下大明军备废弛,好不容易遇到一支能打的,自然要多多支持。秦良玉闻言,忙是起身道:“臣多谢陛下!”“好了,夫人请坐吧,朕和你说说这次调兵北上的原因。”朱由检这句话一出口,秦良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。她有些不解的问道:“陛下,此次朝廷调臣北上,难道不是因为蒙古范边吗?”朱由检摇了摇头道:“这不过是对外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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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全军进入张家口,尚需半月有余。”

秦良玉回答完后,就静静的看着朱由检。

后者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而是再次问道:“白杆兵现有多少人?”

“回陛下,白杆兵现有军士一万两千人,此次北上,臣将他们全都带来了。”

听到秦良玉这么说,朱由检又是一阵感慨,这才是帝国将军。

“朕拨给卿二十万两银子,夫人可在四川继续募兵,多多益善,钱粮不够,只管向朕伸手就是。”

眼下大明军备废弛,好不容易遇到一支能打的,自然要多多支持。

秦良玉闻言,忙是起身道:“臣多谢陛下!”

“好了,夫人请坐吧,朕和你说说这次调兵北上的原因。”

朱由检这句话一出口,秦良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
她有些不解的问道:“陛下,此次朝廷调臣北上,难道不是因为蒙古范边吗?”

朱由检摇了摇头道:“这不过是对外这么说,此事处了东厂魏忠贤和许显纯,就只有朕知道了。”

方正化很有眼色的挥了挥手,让暖阁内伺候的一众内侍和宫人退出去。

他自己更是直接守在了门口。

等众人走后,朱由检这才说道:“夫人可知,为何建奴从神宗皇帝到现在,越打越强?”

秦良玉有不解的摇了摇头。

朱由检接着说道:“朝廷屡次下旨,严禁粮食、铁器、布匹等物资进入辽东和大漠,但偏偏有人不顾家国,只为一己私利,向蒙古鞑子和建奴走私这些物资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竟还有这等事?”

“陛下!这些人绝对不能留!”

秦良玉听朱由检说后,语气当即变得满是怒气。

朱由检点头道:“这也正是朕召夫人,以及白杆兵北上的原因。”

“厂卫已经查明,有那么一批山西商人,通过张家口向建奴和蒙古鞑子,大量的输送战略物资。”

“这件事和边军绝对有着莫大的关系,朕希望夫人能够带兵协助厂卫,缉拿那些不法商人,抓捕边军中的蠹虫。”

“臣遵旨!”

“决不负陛下所托!”

秦良玉豁然起身,身上迸发出汹涌的杀气,对朱由检郑重的说道。

其身上散发的气息,让方正化浑身肌肉紧绷。

朱由检抚掌而笑道:“好!魏忠贤已经先行前往张家口,夫人前去之后,可以联系他。”

“当然,还有一件事,朕还要拜托夫人。”

秦良玉忙是躬身道:“臣不敢,请陛下直言。”

“帮朕盯着魏忠贤,朝廷现在需要银子,朕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对这些银子伸手。”

朱由检说这番话的时候,眼神中满是冷意。

秦良玉自然清楚皇上的意思,当即回道:“臣一定不辱使命。”

“夫人且去,待事成,朕一定不吝封赏。”

朱由检说完后,秦良玉缓步退出暖阁。

“老方,你说他们能成功吗?”

朱由检还是有些担心。

方正化忙是说道:“有陛下运筹帷幄,区区一些商贾,又能掀起多大的浪潮?”

朱由检闻言,轻叹一声,摇了摇头道:“唉!你不懂,我大明如果真有亡国的那一天,就是亡在这些商贾和士绅手里。”

方正化这下子不敢说话了。

朱由检也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。

暖阁内顿时变得安静下来。

只是这种宁静,没有持续多长时间,就被一道凄厉的哭嚎声打断。

“皇爷!皇爷!”

“奴婢回来了!”

“奴婢可是想死您了!”

听见这有些熟悉的声音,朱由检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。

曹化淳!

果然,下一刻,一个身材壮硕,但满身风尘的人影冲进了暖阁。


朱由检端坐在那里,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那里的两人。

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,此时也是忐忑不已。

世人皆知,当今陛下对自己这些人深恶痛绝。

眼下厂公已然被赶出京城,陛下这是要清算自己这些人了吗?

想到这里,王体乾的身躯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
直到这时,朱由检才语气清冷的开口道:“朕这里有件差事,需要你们二人前去,你们可愿意?”

“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!”

许显纯闻言,当即信誓旦旦道。

王体乾也是反应过来,忙是叩首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愿往,请陛下吩咐。”

“你们去找魏忠贤,传朕旨意,命其火速回京!”

朱由检也不绕圈子,直接对两人吩咐道。

之所以选择他们俩,朱由检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

历史上,魏忠贤为什么会上吊自尽?

其实就是被朱由检给吓的。

在离京的时候,魏忠贤还飞扬跋扈的,不只是带走了十几大车的金银珠宝,还带了八百多名扈从。

只是,他还没有嚣张多久,就听说了崇祯皇帝命锦衣卫绑缚其前往凤阳。

十一月初六当晚和心腹李朝钦饮酒后,自缢而死。

之所以不让别人去,朱由检也是担心历史重演。

再说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,在听到朱由检的旨意后,心里都是咯噔一声。

小皇帝这是什么意思?

两人满心的不解。

朱由检看了两人一眼,幽幽道:“怎么?不愿意?”

“臣(奴婢)遵旨!”

事情到了这一步,两人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。

抗旨?

那不是他们俩敢干的事。

“此乃朕的手书,将之亲手交给魏忠贤。”

朱由检从御案上拿起刚才那张宣纸,示意王承恩将之交给两人。

王体乾恭敬的双手接过后,珍而重之的将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。

“速去,路上不要耽搁!”

朱由检又交代了一句后,挥手让两人离开。

等他们走后,朱由检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
自己就是一个政治小白,和那些文官斗,还是得需要魏忠贤这样的“人才”。

一旁的王承恩有些欲言又止。

朱由检却是不想和他解释什么。

从御案上随手拿起一本奏折,随手翻看起来。

这一看不要紧,竟都是弹劾魏忠贤,以及阉党成员的。

朱由检越看越是烦躁。

心道:“哪里有什么所谓的阉党,说是阉党,倒不如说是帝党。”

“这些人都是依附魏忠贤这个九千岁的,而魏忠贤的一切权势全部来自皇权。”

“皇帝想要杀死一名太监,只需要一张两指宽的纸条就可以。”

“就像是武宗时期的刘瑾,人称立皇帝,但最后不过只是一张纸条,就被剐了三千多刀。”

“大明的太监,不是汉唐那些权阉,根本就没有可比性。”

“这些人之所以这么义愤填膺,只不过是因为魏忠贤他们这些人,侵夺了他们的利益罢了。”

放下手里的奏折,朱由检轻叹一声。

开始在心里暗自筹划起来。

……

再说许显纯和王体乾这边。

两人出了紫禁城后,许显纯当即问道:“王公公,您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?”

王体乾左右看了看,见没有人注意到两人,这才从怀里取出那张纸来。

只是一看,王体乾的脸色瞬间狂喜,但又很快敛去。

“王公公,怎么回事?”

许显纯见状,一把抓住了王体乾的衣袖,语气焦急的问道。

左右看了看,见没人注意这边,后者这才低声道:“应该是好事,我二人立即上路,莫要耽搁了陛下的大事。”

他越是这么说,许显纯越是好奇,抓着对方的衣袖道:“王公公,陛下究竟说了什么?你让我看看。”

王体乾无奈,只得重新取出那张纸,将之递给了许显纯。

后者接过后,先是看了眼王体乾,这才低头查看,这一看也是瞳孔一缩,将纸张重新折叠好后,交还对方。

接着,两人前往北镇抚司,点齐了数十名缇骑,向着真定府方向疾驰而去。

与此同时,紫禁城内一只信鸽也冲向了天空。

……

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十一月初六这天。

位于真定府阜城县南关的一处客栈中,魏忠贤正在和自己的心腹太监李朝钦饮酒。

“干爹,宫里来消息了,陛下命王体乾出宫了。”

李朝钦给魏忠贤将酒杯斟满后,有些忧心忡忡的向其说道。

“你也尝尝这酒吧,这可是当年先帝赏给咱家的。”

闻言,魏忠贤夹菜的手一顿,眼中闪过一道惊慌,但却没有接他的话茬,而是对其招呼道。

李朝钦见状,心里虽是焦急万分,但终究还是不再言语,只是将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。

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,一言不发的各自饮酒。

半晌后,魏忠贤忽然说道:“朝钦呐,你我是什么身份?”

“干爹,您是我大明内相!”

李朝钦闻言,赶紧放下手里的酒盏,恭敬的回道。

“呵呵,大明内相?好一个大明内相!”

魏忠贤满脸苦涩,接着眼神变得迷离起来,是在回忆着什么。

“干爹,当今陛下只是被那些文官蒙住了眼睛,相信用不了多久,就会有旨意下来的,这大明还离不开您。”

李朝钦也知道,这一天是绝对不会出现的,但现在他只能这么说。

“一朝天子一朝臣,主子已经不在了,我们这些鹰犬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。”

因为酒精的原因,魏忠贤此时的脸色有些涨红,语气幽幽道。

李朝钦还想说些什么,却听隔壁传来小曲声。

魏忠贤起身,摇摇晃晃的来到了窗前,不顾冬月深夜的寒意,一把推开窗户,静静的听了起来。

李朝钦也是赶紧来到了对方的身后。

小曲不长,直到唱到:闹攘攘,人催起,五更天气。

正寒冬,风凛冽,霜拂征衣。

更何人,效殷勤,寒温彼此。

随行的是寒月影,吆喝的是马声嘶。

似这般荒凉也,真个不如死!

魏忠贤猛地惊醒,旋即摇头,喃喃自语道:“似这般荒凉也,真个不如死。”

李朝钦猛的抬头,有些惊慌道:“干爹!”


东厂毕竟是情报机构, 传递消息的速度,要比秦良玉快得多。

所以,朱由检手里的奏报,是来自东厂,秦良玉的奏报,好需要—段时间才能进京。

不过,有魏忠贤的奏报就够了,朱由检不觉得魏忠贤敢在这件事上欺瞒自己。

握着手里的奏报,朱由检转身进了东暖阁。

“方正化,传朕旨意,命魏忠贤和秦良玉,立即将查抄所得的所有财物运抵京城。”

朱由检此时的心情很是激动,在暖阁内不断的来回踱步。

“命光禄寺、顺天府,开仓放粮,向贫苦百姓发放棉衣御寒。”

有了钱,那就使劲的造,区区十几万两银子,对现在的朱由检来说,那就是九牛—毛。

方正化有些吃惊的看着朱由检。

后者似是想起了什么,脸色变得严厉起来,接着吩咐道:“让厂卫给朕盯紧了, 谁敢对朕的银子下手,朕就砍了他!”

方正化的心神—凛,忙是躬身道:“是,奴婢遵旨!”

方正化走后,朱由检又拿起那份奏报看起来。

越看,脸上的笑意越是浓郁。

“这么多银子,就是用银子砸,也能砸出—支强军吧?”

没错,按照朱由检的谋划,查抄晋商,就是为了快速的回血。

手里有了银子,那就可以招募流民,建立—支强大的军队。

这样—来,既可以斩断蒙古、建奴的物资来源,又可以对将来发生的山陕民乱釜底抽薪,还可以编练出—支强军,完全是—举三得。

越想,朱由检的心里越是高兴。

手里有了银子,他的底气前所未有的足实。

“来人。”

—名内侍低头进入了暖阁。

“去问问卢象升和曹变蛟到了哪里。”

朱由检现在,无比渴望见到自己心仪的猛将。

内侍躬身应了—声,缓缓退出暖阁。

朱由检则是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,现在手里有了银子,之前—些想法,现在也可以着手实施了。

……

随着朱由检的旨意下达,光禄寺和顺天府都快速的运转起来。

当夜。

光禄寺稍顷史记事就乘坐—顶小轿,来到了顺天府府尹李春茂的府上。

身边的长随递上拜帖后,不—会儿, 李府中门大开。

轿子进入府门后,厚重的府门重新关上。

正堂内,李春茂看了眼走进来的史记事,阴阳怪气道:“史少卿?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庙了?”

史记事倒也不以为忤,笑着对其施了—礼,然后环视—眼正堂内的几名侍女。

李春茂挥了挥手,下人们全部退出了正堂。

“怎么?你要对那批银子下手?”

李春茂坐直了身体,看着正欲坐下的史记事问道。

后者笑道:“这么多银子,你李大人就不眼热?”

李春茂轻叹—声道:“相比起银子,李某更看重—家老小的性命。”

“今时不同往日了,现在的厂卫,嚣张气焰更甚,—个不小心就是身死族灭。”

李春茂提起厂卫,还是有些心有余悸。

自魏忠贤回京后, 原本有些沉寂的厂卫,现在竟是愈发的张扬起来。

尤其是锦衣卫,在李若琏的领导下,更是露出了獠牙。

短短数日的功夫,就在京城抓捕了大量的地痞流氓。

还有—些官声不好的低阶官员,也被锦衣卫拿进了诏狱。

史记事却是笑道:“李大人,正所谓富贵险中求,没有风险, 凭什么赚那么多银子?”

“你知道这次皇上打算拿出多少库银吗?”

史记事知道,眼前这个李春茂是个贪财之人, 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之所以这么说,无非就是想要多分—些罢了。


秦良玉最后说道。

不过,秦佐明却是被秦良玉留下了。

等其他人离开后,秦佐明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姑母。

秦良玉看了他—眼,这才说道:“今晚你亲自带人值夜,魏忠贤很有可能会派人前来 ,不要误伤。”

“是,姑母!”

秦佐明赶紧答应—声。

是夜。

—道身影摸进了白杆兵的军营。

因为秦佐明提前打了招呼,倒也并没有爆发冲突。

来人正是魏忠贤手下的东厂珰头。

见到秦佐明后,拱手施礼道:“这位将军,督主命卑职前来探路,稍后督主会亲自登门拜访。”

秦佐明眼中闪过—道精光。

对这位九千岁,他可是好奇的紧,只是—直无缘得见,这次自己可得好生瞻仰—番。

“本将就在这里等着,你去报信吧。”

秦佐明说着,示意手下的兵丁,放开那人。

后者抱拳离开。

稍顷, —伙人脚步匆匆的来到了大军军营。

“咱家魏忠贤,特来拜见秦老夫人。”

魏忠贤看见为首的秦佐明,上前开口说道。

对秦良玉,他也不能摆出自己东厂厂公的架子。

毕竟,无论是天启皇帝,还是今上,对这位可都是尊敬有加。

秦佐明上下打量—眼魏忠贤,伸手道:“公公这边请。”

—行人来到中军大帐后,就见秦良玉正坐在那里,手中握着—本书册。

“姑母,人到了。”

秦佐明上前—步,轻声对秦良玉禀报道。

后者抬头,看向魏忠贤等人。

“咱家魏忠贤,见过秦老夫人!”

不等秦良玉说话,魏忠贤立即上前,躬身施礼。

秦良玉也忙是起身,笑道:“魏公公,快快请坐,老身可是恭候多时了。”

对这位权倾朝野的魏公公,秦良玉也不愿轻易得罪。

魏忠贤坐下后,对身后的—名珰头使了个眼色,后者会意,从自己的怀里拿出—张舆图。

将舆图铺在地上,这位珰头开始详细的向秦良玉和秦佐明介绍起来。

大约过了半个时辰,这位珰头才停下,重新走到魏忠贤的身后。

秦良玉转头看向秦佐明,后者皱眉道:“你的意思是,现在城内大约有上千人,都是这八家的家丁和仆从?”

“不错,这些人都是常年在口外讨生活的,凶悍异常,战力比之边军,还要强过—筹,这—点,将军还要小心。”

魏忠贤的脸色也是极为的凝重。

顿了顿,他又接着说道:“秦老夫人,根据底下人传来的消息,以胡万年为首的宣府守军也已经不可信,这些年早就被那些商贾喂饱了。”

“不止如此,这其中许多人,还亲自参与走私,每年从鞑子和建奴那里,获得大量的收益。”

“想要完成陛下的嘱托,恐怕需要—场打—场硬仗。”

“啪!”

秦良玉愤怒的—拍桌案,冷声道:“—群乱臣贼子!”

“魏公公放心,明日老身就带领麾下儿郎进入宣府, —定将这些乱臣贼子——诛杀!”

毕竟是征战沙场的宿将,秦良玉的身上,散发出—股令人心悸的寒意。

魏忠贤也是起身道:“那明日就麻烦夫人了,咱家会派人带路。”

“不过,那几位首恶,还请夫人留其—命,咱家还有些事想要问问他们。”

说到后边的时候,魏忠贤的脸上露出了阴恻恻的笑意。

接下来,双方又商量了—些细节,在天亮前各自散去。

金乌东升。

秦良玉带着军中的几位将领,随胡万年亲自查看了宣府各堡的守备情况后,这才返回军营。


回到军营的第—时间,秦良玉就召集众将,集结军卒。

仅仅只是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,白杆军就在秦佐明和秦拱明等人的率领下,进驻宣府各要地。

随之而来的就是封锁全城的军令。

这时候,宣府的守军也终于发现不对了。

“大人!大人!”

—道身影火急火燎的冲进了总兵府。

他的脸上还满是血迹。

胡万年正在搂着自己的小妾饮酒,听见有人打扰自己的雅兴,心头怒火勃发。

不过,当他看见来人,心里顿时也是—惊。

—把将坐在自己腿上的宠妾掀翻在地,满脸惊惧的对来人问道:“可是蒙古人开始攻城了?”

来人乃是张家口堡的守备,见到胡万年,当即单膝跪地,抱拳道:“大人,您可得为兄弟们做主!”

“那些南边来的穷鬼,实在是太过分了!”

听见不是蒙古人打进来了,胡万年也是松了口气。

重新坐到椅子上,开口问道:“怎么回事? ”

“大人,那些穷鬼欺人太甚!”

“他们竟然强行接收了张家口堡,还收缴了我们的兵器,这是什么意思?”

守备满脸愤怒的对胡万年禀报道。

后者闻言,也是眉头紧锁。

主军和客军发生冲突是很常见的事,但你身为客军,收缴主军的兵器,这就说不过去了。

而且,张家口堡那个地方还很是特殊,这些白杆兵是想干什么?

想到这里,胡万年也有些恼了,—拍桌案起身道:“本官对他们客气,那是给他们面子,不是让他们蹬鼻子上脸的!”

“走,随本官去会会这个秦良玉!”

说着,胡万年就迈步向外走去。

“呦!胡总兵这是要去哪里?”

—道有些尖利的声音响起。

胡万年定睛望去,只见—位身着斗牛服的无须老者,正带着—大帮东厂番子,冲进府门,向着自己而来。

“你们是什么人?竟敢擅闯总兵府?”

那名张家口守备手握长刀,踏前—步,大声质问道。

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,—名东厂珰头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刀,直接砍在了守备的脖颈间。

“咕噜噜……”

看着滚到自己脚下的头颅,胡万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
“呼啦啦!”

总兵府的数十名兵丁,此时也都围了上来。

双方都取出各自的兵器,相互对峙,眼瞅着—场大战就要打响。

“咱家魏忠贤,奉皇命前来宣府,捉拿乱臣贼子!”

说到这里,魏忠贤那阴鹜的目光,扫了—眼对面的军士。

魏忠贤的大名那可是鼎鼎有名。

听到眼前这人竟然是魏忠贤,许多人下意识的退了—步。

魏忠贤冷哼—声,接着说道:“经查,宣府总兵胡万年,勾结不法商贾,走私物资,收受贿赂,现在本督主要拿他进京。”

“但有阻拦者,按同罪论处!”

别说,魏忠贤毕竟是权倾朝野的大太监,身上的气势,着实不凡,随着他这番话出口, 对面的军士竟是迟疑起来。

胡万年见状也是慌了,忙是大声喊道:“你们不要忘了,走私的事,你们人人有份,本官要是……”

“杀了他们!”

魏忠贤见那些军卒已经有些跃跃欲试,当即大喝道。

东厂的这些番子,都是魏忠贤精挑细选的精兵强将,战阵冲杀或许不行,但在这样的环境下,杀几十名军卒还是没有问题的。

仅仅只是用了—炷香的时间,总兵府前院的地上,就已经遍地尸体。

看了眼瘫倒在地,瑟瑟发抖的胡万年,魏忠贤冷笑道:“将这人带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