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武植潘金莲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穿成武大郎,我抬手就掀了金莲送的药!武植潘金莲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罗诜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见婢女突然跑进来,吴月眉抹了一下眼角,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““隔壁家的花子虚也不知道得了什么失心疯,一大清早就拿石头砸咱们家大门。还口口声声说咱们家大官人对不起他,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!”听到这里,吴月眉不由得嗤哼一声:“那西门庆平日里什么样的事情干不出来?也就这花子虚傻头傻脑在边上跟他称兄道弟。”“对了!西门庆回来了没有?”婢女见吴月眉的脸色不好,连忙低着头说:“大官人自昨天晚上出去之后就再没有回来过。刚才我也去宜春院找过了,他们说大官人不在。”“你出去吧,外面这个烂摊子是西门庆自己弄的,就让他自己回来收拾!”“是。”等婢女离开,吴月眉看着李清照:“照儿,你也见到了吧?这西门庆就不是一个东西!”李清照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急性子...
见婢女突然跑进来,吴月眉抹了一下眼角,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“
“隔壁家的花子虚也不知道得了什么失心疯,一大清早就拿石头砸咱们家大门。还口口声声说咱们家大官人对不起他,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!”
听到这里,吴月眉不由得嗤哼一声:“那西门庆平日里什么样的事情干不出来?也就这花子虚傻头傻脑在边上跟他称兄道弟。”
“对了!西门庆回来了没有?”
婢女见吴月眉的脸色不好,连忙低着头说:“大官人自昨天晚上出去之后就再没有回来过。刚才我也去宜春院找过了,他们说大官人不在。”
“你出去吧,外面这个烂摊子是西门庆自己弄的,就让他自己回来收拾!”
“是。”
等婢女离开,吴月眉看着李清照:“照儿,你也见到了吧?这西门庆就不是一个东西!”
李清照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急性子,她见不得任何肮脏污秽的东西,当下对着边上的小桃说:“你给我去取纸笔来,本姑娘亲自执笔,为我表姐写休书!“
很快,李清照就在宣纸上洋洋洒洒了写了一大堆娟秀的文字!
她一共数落了西门庆十宗罪,字字珠玑!
李清照将这份休书递给吴月眉,说:“咱们现在就回东京,我把这份休书交给开封府尹!他西门庆就算手段通天,这门婚事也必须要断!”
正说话间,刚刚离开的婢女又急匆匆跑了回来:“大娘子不好了,不好了,大官人回来了!”
吴月眉柳眉微微一皱:“回来就回来,你那么慌张干嘛?”
“不是,大官人是被人用轿子抬回来的!他脸色苍白,看着身子好像很虚弱。他在门口被花子虚给拦了住,现在正吵着呢。”
赵芙笒向来是个不嫌事大的人,当下拍着手,笑呵呵地拉扯李清照:“走走走,咱们出门看热闹去。”
三个国色天香的美人,踩着莲步来到门口。只见平时病殃殃的花子虚怒发冲冠,满脸通红。他站在大门口,双手打开,挡住了西门庆的去路。
而西门庆坐在一把简陋的躺椅上,边上有四个人用竹子把他架起来。他看着很虚弱,脸色苍白。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他,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就只听花子虚,在那里破口大骂。
“西门庆,你这个遭瘟的烂东西!”
“枉我把你当成好兄弟,平日里对你是百般迁就,想尽办法取悦于你!我让我家娘子出面跟潘金莲搭上关系,是想要为你牵线搭桥!可你呢?竟然对我下药,把我迷晕,还对我家娘子……”
花子虚后边的话说不出来了,但凡只要是个男人都说不出这种话来。
但边上的人却开始起哄,有一个泼皮无赖大声呼喊:“是不是西门大官人用药把你给迷晕了,然后对你家小娘子干了那种事情啊?”
这话一出,众人开始各种八卦,其中就有打更的人突然嚎了一嗓子。
“哦!我想起来了!”
“昨天晚上我打更的时候,就听武押司家二楼传来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!一开始还以为是武押司在和他家小娘子做羞羞的事情,可仔细一听,那楼上有两个女的呐。”
“哇,一龙二凤,齐人之福啊,真不愧是西门大官人!”
这泼皮无赖,平时一直跟在白胜身边,嘴皮子甚是利索,当下摆摆手:“不对不对!西门大官人今早是从北城门进来的,咱们开城门的时间是寅时。昨晚楼上那人,肯定不是西门大官人!”
有人就问到:“那,武押司家的男人是谁?”
西门庆本来还津津有味吃着饼,一听到店小二这话,当下就把饼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。
“混蛋!谁让你们卖他家的饼?”
西门庆当下暴怒!把桌面上那些美味菜肴全部都给掀翻了:“你们酒店掌柜呢,给我喊过来!”
店小二哪里敢得罪西门庆,哆哆嗦嗦下楼喊自家掌柜去了。
酒楼掌柜刚刚进入厢房,西门庆甩手就是一巴掌!
“啪!”
酒楼掌柜的脸上顿时就出现了五个深深的手指印!
西门庆当下伸手戳着酒楼掌柜的脑门子:“王长贵,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,敢跟我西门庆作对!”
“哎呦,不敢不敢!西门大官人啊,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您了啊。”
西门庆自从成为蔡京干儿子之后,在阳谷县已然成为了土霸王的存在,哪有人敢跟他作对?
而这一次,他连续在武植的手里栽了两次,怒火中烧!
“你不知道是吧?好,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!”
说的西门庆挥舞起拳头,对着酒楼掌柜一顿拳打脚踢!
旁边的几个公子哥彼此对视,没有一个敢上去劝阻。等西门庆打爽了,更是一把揪住酒楼掌柜王长贵的衣领,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。
王长贵虽然被打的头破血流,但还是不停的向西门庆求饶:“西门大官人啊,我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,求你放过我吧。”
“放过你可以,你现在就把狮子楼卖给我!”
“啊?”王长贵吓得浑身发抖,“大官人,大官人!这狮子楼可是我的命根子啊!从我祖父那一辈,我们家就在经营了。”
西门庆两眼放射出像野兽一样贪婪的目光:“我记得前些日子你向我借了二百两银子没还吧?那倒好,现在这笔钱不用还了,你用狮子楼抵债!”
说完,西门庆就把王长贵摔在地上。
“使不得,使不得啊,西门大官人,这狮子楼就算卖,少说也要一千两!”
西门庆一脚就踩在王长贵的身上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王长贵:“我西门庆说多少就是多少!给你两天时间,你要么把狮子楼再给我,要么就拿出一千两还债!”
“不是二百两吗?”
西门庆哈哈一笑:“刚才你自己可是说了,这个狮子楼值一千两!要是不交,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下场!”
说完,西门庆带着一众公子哥潇潇洒洒下楼去了。
门外还传来花子虚那巴结的声音:“西门大官人,我家里近几日新招了个厨娘,不如到我家里喝酒吃肉如何?”
“好啊!咱们一同去,顺道也拜访一下花兄弟家中的如花美眷。”
王长贵瘫坐在地上,抱着头嚎啕大哭。
“天呐,还有没有天理啊!”
王长贵这些日子以来都给西门庆当狗,他就盼望着西门庆不要来对付他。
其实在阳谷县,谁不知道西门庆的霸道?
西门庆的家业之所以能够变得这么大,很大程度就是通过这种无赖又强盗的方法,把别人家的家产全部都多为己用。
而且这种事情还报不了官,因为西门庆每一次把别人的家财夺过来,都会分一部分给县令!
当今阳谷县的县令,跟西门庆那根本就是一丘之貉!
“老天呐,谁来救救我,谁来救救我啊!”
店小二急忙过来对着王长贵说:“掌柜的,现在没有别的法子,咱们只能去求武押司帮忙了。”
听到武植的名号,王长贵愣了一下,旋即猛地从地上站起来:“对,对对!你赶紧去把武押司请过来!”
李瓶儿这话一出,西门庆不再偷偷摸摸,而是直接瞪大的眼珠子盯着她。
“弟妹,有什么好方法,快快说来。”
李瓶儿娇笑一声:“你们男人啊,做事情总是打打杀杀。其实,大家都说那武大郎只有五短身材,长得是又黑又丑。想那潘金莲生得那么美艳,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他?”
“奴家只需要将潘金莲从家里约出来,和她成为要好的姐妹,到时候西门大官人在她面前一站。以西门大官人的翩翩风度,俊朗外表,要吸引那潘金莲不是手到擒来吗?”
李瓶儿说话的时候,看着西门庆眼波流转,一脸媚意。
西门庆这边还没开口呢,花子虚就已经连连拍桌子:“这个方法好!娘子,那就麻烦你想办法接近潘金莲,和她成为好姊妹,约到咱们家里来玩耍,到时候让他和西门大官人见上一见!如果能促成这桩美事,咱们夫妻也是大功一件啊!”
“如此,那我就多谢小娘子了。”
西门庆和李瓶儿手中的酒杯,在空气当中轻轻碰了一下,两个人眼神交流,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。
武植从狮子楼里出来,半道上遇到了武松。
武松刚刚从清风山上回来,他拉着武植到旁边小巷子口,从怀里取出了一份请帖。
“哥哥,这是我在清风山上的时候收到的一份请帖。”
武植眉头一皱,问道:“谁发过来的?”
“是桃花山二大王,小霸王周通。”
听到这个名号,武植不由得冷笑一声:“狗屁小霸王!不过就只是一个披着狼皮的赖皮狗而已!”
梁山108个所谓好汉里面,有两个特别有名的色狼!
除了矮脚虎王英之外,另外一个就是桃花山的小霸王周通了。
这个周通相对王英要好的么一丢丢,不过也是一个见到漂亮女人就迈不动腿,想尽办法都要搞到自己床上的恶棍!
周通能力一般,但是他喜欢把自己装扮的和传说中的楚霸王项羽一样,等同于是给自己披了一身狼皮,装模作样用来吓退那些不清楚他们实力的人。
请帖上面已经说的很鲜明,他小霸王周通刚刚抓到了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,他要同时迎娶这二娇,享受齐人之福!
这份请帖是给清风山矮脚虎王英的,只不过王英现在的尸体都已经快长蛆了。
武松对着武植问:“哥哥,这桃花山,清风山和二龙山,彼此之间都互有往来,关系不错,咱们要不要去?”
武植想都没想地说:“当然要去,只不过我们不是去祝贺,而是去救人的!”
武植不管这个小霸王周通到底抓了谁,总之这两个人肯定是受迫害者。武植是一个做事情很有底线的人,什么人该杀,什么人该救,他心中都有一把尺子!
不然,他自己也不会接受白胜给他起的“黑白无常”这个绰号!
听到武植要去救人,白胜则在边上连连摆手:“大哥,咱们这点人手不够啊!”
白胜别的本事没有,但是他有着自己独到的打听消息能力。他赶忙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诉武植:“这桃花山上一共有三百多名强盗,咱们手上不过也只有几号人,加上清风山那些老弱病残也就二十来人,就算大哥和二哥你们再能打,也拼不过他们啊。”
武植拍着白胜的肩膀笑着说:“放心,哥哥我自有妙计!”
武植眼里闪烁着丝丝锋芒!
“落后就要挨打,被动就要挨操!是时候腾出手收拾一下花子虚和西门庆了!”
正如李清照不喜欢武植一样,他的确是一个粗人!但同时,武植也是一个非常精明的生意人,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他,该出手时就出手!
西门庆和花子虚一起欺负到他头上来,武植是该主动出击了!
花子虚浑浑噩噩地睁开双眼,昨天晚上吃了两颗药之后睡得跟死猪一样,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这时候房间门被人推开,一个青楼小厮走了进来。
花子虚连忙抓住小厮的手,直勾勾地盯着问:“怎么回事?我为什么会在这里,是谁把我送过来的?”
“回花大官人,是西门大官人。”小厮说。
一听到西门庆的名字,花子虚猛地问:“那西门庆人呢?”
“不知道,西门大官人昨天晚上派人把你送到这里,他自己不见人影。”
花子虚愣了片刻之后,终于反应过来,自己做事被西门进给阴了啊!
他好心好意地要撮合西门庆和潘金莲的美事,结果没想到竟然把自己家的娇滴滴小娘子也给搭进去了。要知道,这李瓶儿自迎娶进家门之后,他花子虚可从来没有碰过啊!
一连想到李瓶儿在西门庆的身下辗转承欢,花子虚是越想越生气,胸口里面就感觉堵了一口气出不来!
死死地抓着拳头,两只眼睛都快要喷出火花来。一把将小厮推开,咬牙切齿地要走出去。
小厮连忙拉住花子虚的衣袖:“花大官人,你昨天晚上叫了四位姑娘相陪,钱还没给呢。”
“赊账!我现在手上没带钱。”
花子虚现在急着要找西门庆算账,看都没看小厮手里拿出来的账本,直接提笔就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眼看着花子虚急匆匆离开,隔壁房间门被人推开,武植面带笑容走了出来。
那小厮恭恭敬敬地从账本里面取出了一张纸,刚才花子虚就是在这张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,而当武植把纸完全铺张开的时候,只见纸上抬头竟然是“和离书”!
和离书,也就是古代的离婚协议书!
这张和离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,花子虚和李瓶儿两人夫妻不和,感情不顺,因此和平离婚!
花子虚对此事全然不知,走出了宜春院!
“西门庆你给我出来!”
“王八蛋,亏老子那么相信你,把你当成自家的好兄弟!对你掏心挖肺!可你呢,你他娘的竟然敢对我干出这种事情来!!”
花子虚没有回自家门,走到西门大宅门前,拿起石头就重重砸那朱红大门!
若是换成寻常人,守门的两个家仆恐怕早就已经把拳头给抡过来了。
可是,花子虚毕竟跟西门庆平日里称兄道弟,家仆们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在旁边不停地劝说。“我家大官人出门啦!你要真有事等他回来再说吧。”
“我不信!西门庆你这个狗杂种肯定是在家里面躲着,不敢出来见我!
花子虚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扯着嗓门站在大道上如同泼妇一般骂街。
往来的行人慢慢的汇聚在一起,笑呵呵地看戏。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是看花子虚这种仿佛老爹老娘被西门庆给杀了的表情,就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闹了天大的矛盾。
西门庆在阳谷县鱼肉乡里,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。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,现在终于有人站出来叫嚣了,一个个都在边上围观。
花子虚在门外闹得越来越凶,挣扎着要进入内院,找西门庆讨个公道。家里仆人见事情越闹越大,就连忙转身进入内院,报告主母。
“大娘子不好了,不好了!”
婢女急急忙忙的进入内院,此时吴月眉、李清照还有赵芙笒,三人正坐在院子里赏花。吴月眉的眼角微微泛红,李清照也是脸色低沉。只有赵芙笒在边上开心的吃着糕点,晃着脚丫子,一副看戏的姿态。
侍女冷哼:“看你这五短身材,一身麻布,最多也就只是个卖炊饼的,你能有什么本事?”
“我这卖炊饼的,别本事没有,却偏偏能治着狐臭。”
这吴月眉乃是千金小姐出身,嫁给西门庆之后,因为身上着浓烈的狐臭,使得夫妻两个人直到现在还没有圆房。
她虽然把自己装扮得跟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一般,但实际上却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。
夫妻生活不和谐,可愁煞了这美人。
听武植这么一说,吴月眉连忙起身,她对着武植盈盈一礼:“敢问先生,真的有治疗的法子吗?”
“有当然是有了,只不过怕西门大娘子不肯相信我啊。”
“只要先生真的有法子,无论多少钱,奴家都愿意出!”
武植嘴角微微上翘,小时候在少林寺学武,经常会练的头破血流,恰好少林寺一个偏院有位扫地僧人。
这个僧人懂得医术,武植和他相处久了,也略懂一些皮毛,这其中就有医治狐臭的办法。
“方法当然是有的,只不过我刚刚来阳谷县。很多家伙什都没带过来,需要重新置办,大娘子只需给我十两银子,明日就能够把物件奉上。”
吴月眉非常迫切地想要得到治疗狐臭的办法,于是二话不说,就掏出了十两银子递给武植。
武植笑了笑:“大娘子就在家中安心等候,在下很快就会将好物件奉上。”
拿着十两银子,带着潘金莲转身潇洒离去。
回去的路上,潘金莲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着武植。
她欲言又止的样子,甚是可爱,看得武植不禁食指大动。武植笑呵呵地对着潘金莲:“娘子有什么话尽管问。”
潘金莲嚅了嚅性感的唇瓣,小声问道:“官人,你真的有办法治疗西门大娘子吗?”
“娘子只管在旁边看便是,你男人我,会的东西可多着呢。”
看着武植那自信满满的笑容,潘金莲恍惚间有些愣神。如果她不是一直和武植在一起,恐怕会以为眼前人,根本就不是那懦弱无能的武大郎。
也不知怎的,有那么一瞬间,潘金莲突然发现,自己的男人长得还挺好看。
“娘子愣着干嘛,走吧,走吧,咱们回家。”
武植牵着潘金莲的手儿,穿过街道回了自家门。
潘金莲手里抱着一件浅蓝色的长裙,就像是抱着一个宝贝,嘴角勾勒起一抹浅浅的笑意,眼眸之中还隐隐有着一份幸福之色。
“官人,我上楼把衣服收好。下来和你一起揉面。”
一进屋,潘金莲就急匆匆的要上楼,武植则是对着她笑道:“这种粗活怎么能给你干呢?赚钱这种小事情就交给我吧。”
说完,武植撸起袖子就开始干活。
哪怕是在现代,武植也被许多企业家誉为商业奇才,他在赚钱方面有着极强的嗅觉,只要是他投资的行业,一定是大赚特赚!
武植要在普通老百姓还没有把葱油手抓饼吃腻之前,大量生产,然后把赚到的钱投到另外一个行业里去。
其实在看到西门庆老婆吴月眉的时候,武植就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靠什么赚钱了。
无论在什么朝代,女人的钱最好赚!
武植在揉面的时候,潘金莲还是换上了粗布衣服,撸起那光洁嫩白的手儿,站在武植身边一起揉面。
夫妻两人并排站着,虽然没说话,但空气当中总隐隐有一种很暧昧的味道。
潘金莲揉以前连眼角都不会斜武植一下,但现在总时不时地会朝着武植飘去一眼。
飘着飘着,不经意间两个人的手碰到了一起。
武植这个色胚哪里肯放过如此机会,当下抓住了潘金莲嫩嫩软软的手儿。
潘金莲微微挣扎了一下,但武植抓得牢,她的挣扎如一条小鱼儿,越是欢腾,给武植带来的感觉就越是强烈。
“娘子,你的手儿可真嫩。”武植没羞没臊地说。
潘金莲被武植说得羞了,那精致无瑕的脸蛋,红扑扑的,就像秋天的苹果,娇艳欲滴。
潘金莲赶忙转移注意力,发现武植准备了很多面粉,这些料放在平日里,十来天都不一定卖得光,当下不由地问:“官人,这么多饼,咱们卖的掉吗?”
武植正要说话,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金莲在家吗?”
潘金莲连忙说:“是干娘来了!”
只见王婆提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,看到武植和潘金莲在揉面,一脸不屑:“我说大郎,不是干娘说你。这种粗活你自己干也就算了,怎么能让金莲也跟着?”
说着,王婆就把包袱递给潘金莲:“金莲,你赶紧去洗手,再把身上的这些灰尘都弹去,要是把这衣裳给弄脏了,你可担待不起。”
这王婆对潘金莲提出了很多要求,仿佛自己手里拿着的是皇帝给的圣旨,差不多要潘金莲焚香沐浴了。
“哎。”
潘金莲乖乖地转身正要去洗手的时候,武植却是突然抓住她软软的手臂。
武植直直盯着王婆说:“这包裹里面是什么东西?”
“还能是什么?当然是大户人家的衣裳,这里面装着的都是绫罗绸缎,平日里你连见都见不着。”
“既然这样,那就拿到别处去!”武植个子不高,但是所说出来的话却是落地有声,振聋发聩!
以前武大郎就是一个懦弱的孬种,跟别人连一句大声都不敢。王婆一开始还被武植给唬住了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,对着武植呵斥。
“武大,可别不识好歹!你可知道这些衣服值多少钱吗?”
武植冷冷一笑:“我不知道,我也不想知道!钱我们自己会赚,就不劳您费心了!”
“另外,今后不要来我家里,也不要拿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糟践我娘子!从现在开始,我娘子不会给别人家做任何的女红!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王婆被武植呛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。
“好啊!卖了几个破饼,尾巴就上天了是不是?你们等着,老娘只要一句话,就让你这破饼一个都卖不出去!到时候可别跪在门槛前求老娘!”
王婆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武植家,她刚刚进茶馆,西门庆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上来。
“干娘!事情办的怎么样了?”
王婆冷哼一声,将包袱丢在桌子上:“这武大郎看样子是起了疑心啦,死活不让潘金莲跟别人接触。”
很快,王婆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上就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:“他一个臭卖饼的,敢跟老娘斗!接下来有他苦果子吃的!”
西门庆问:“干娘打算怎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