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瑶凌骁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嫂嫂是个小白花?完了,我就爱这款姜月瑶凌骁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笑语晏晏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月瑶闻言忍不住偷偷看一眼凌骁,这么个杀气腾腾的人,竟也用功读过书?简直无法想象。她以为的书生都应该像夫君一样,温文尔雅,毕竟读书人最重礼法。凌申讪笑:“是,我会用功的。”凌骁点点头:“三弟还是很用功的。”凌申咽了咽口水,强颜欢笑。在二哥的眼皮子底下,他当然是不敢松懈一点。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熬半个月,他就生无可恋。林氏长叹一声:“还好你回来了,不然你大哥走了,这家里还不知该怎样。”“娘放心,往后一切有我。”凌骁沉声道。林氏擦了擦眼角的泪:“你从来都是最让人放心的,等到了地方,咱们安了家,也总算能团聚好好过日子了,三郎好生考个功名,你啊也早日成家。”林氏说着,感觉日子好像又有了些盼头:“你这岁数也不小了,都二十四了,也该娶妻了,娶个知...
月瑶闻言忍不住偷偷看一眼凌骁,这么个杀气腾腾的人,竟也用功读过书?
简直无法想象。
她以为的书生都应该像夫君一样,温文尔雅,毕竟读书人最重礼法。
凌申讪笑:“是,我会用功的。”
凌骁点点头:“三弟还是很用功的。”
凌申咽了咽口水,强颜欢笑。
在二哥的眼皮子底下,他当然是不敢松懈一点。
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熬半个月,他就生无可恋。
林氏长叹一声:“还好你回来了,不然你大哥走了,这家里还不知该怎样。”
“娘放心,往后一切有我。”凌骁沉声道。
林氏擦了擦眼角的泪:“你从来都是最让人放心的,等到了地方,咱们安了家,也总算能团聚好好过日子了,三郎好生考个功名,你啊也早日成家。”
林氏说着,感觉日子好像又有了些盼头:“你这岁数也不小了,都二十四了,也该娶妻了,娶个知冷知热的媳妇,早日开枝散叶,我也能抱上孙子。”
月瑶心道,谁家知冷知热的好姑娘嫁这么个大冰块子,真不敢想那姑娘以后日子该多难熬。
凌骁目光恰好扫过月瑶,看到她暗暗皱眉,眸底凉了几分。
“娘放心。”他随意的道:“等到了京中安顿下来再说。”
“好,好。”林氏脸上有了和缓的笑意。
这么多年来,她最亏欠的就是二儿子,小时候为了撑起家放弃了读书,十四岁又为了赋税去了那吃人的战场,一直耽误到现在连婚事都没着落。
如今只盼着他能弥补遗憾,早日娶妻生子。
对月瑶来说,船上的日子过的十分清闲,每日只要陪林氏说说话,再收拾整理一下夫君的遗物。
如今洗衣做饭都有下人做,她有些适应不来,没事便窝在自己房里,临夫君留给她的字帖。
她爹是账房先生,虽说家里清贫,但也让她耳濡目染认字读书,只是她的字写的很难看。
夫君的字写的极好,字如其人,温润如玉,这一年来,他教她读书写字,他还给她写了字帖,让她照着临摹。
她不爱写字,总想偷懒,可如今夫君走了,也只有这些旧物能留些念想,所以她全都带上了。
她也从来不上二楼,尽可能的避开凌骁,那个杀气腾腾的煞神。
而凌骁似乎也很忙,他并怎么出书房,偶尔碰上她,也只冷冷的扫过她就走开,连话也不会和她说。
他似乎很讨厌她。
但月瑶却觉得这样也好,她也并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,男主外女主内,到了京城,不必住在一条船上,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。
一晃眼半月时间过去,终于到了燕京城。
月瑶早早的收拾好了东西,搀着林氏走出船舱,便看到凌骁已经立在船头。
他一身窄袖玄衣暗纹长袍,银冠束发,站在船头负手而立,如同一座高山。
他听到她们的脚步声,转头看过来,刀削般的面容锐气十足。
“娘。”
林氏也有些发怵,缓了一下才走上前去:“二郎,船快靠岸了?”
“马上就靠岸了,靠岸之后,我让人先送你们回府,我得入宫一趟。”
“你忙你的便是。”
他扫一眼跟在旁边搀扶着林氏的月瑶,却见她低垂着头,十分安分的跟在旁边,没有插话,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。
他眸底微沉,她倒是会装相。
他转头看向凌申:“照顾好娘。”
凌申眉飞色舞,脸上几乎藏不住的欢喜:“二哥放心!”
练了半日,月瑶长进很大,已经能比较自如的控制小马了。
月瑶跟着怀宁绕着马场跑了一圈,怀宁都对她称赞:“你学的挺快的嘛!我当初学控马都学了好久呢。”
月瑶脸颊泛红,额上已经冒出细汗,眼睛却亮晶晶的:“多谢公主夸赞。”
两人翻身下马,怀宁便兴冲冲的和月瑶商量起明日猎兔子的事儿了。
正说着,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:“公主和凌大夫人在此处学骑马吗?”
怀宁忽然警惕的抬头看过去,是陈诗韵来了。
月瑶擦了擦额上的细汗,轻轻点头:“公主教我骑马呢。”
陈诗韵笑道:“听闻公主擅骑射,夫人跟着公主学,想必是能学成的。”
怀宁冷哼:“那是当然,怎么?你也想学?”
陈诗韵看一眼她们满头大汗的狼狈样子,暗暗蹙眉,她当然不可能学。
大家闺秀当温婉贤淑,如何能如此不成体统?
更何况她日后是要当侯夫人的,不可能如她们这般不体面。
陈诗韵笑笑:“我怕是学不来,还是算了。”
怀宁皮笑肉不笑:“那正好,我也没空教。”
陈诗韵笑容微僵。
月瑶怕她们吵起来,忙岔开话题:“陈姑娘怎来马场这边了?”
陈诗韵这才笑着道:“我听说夫人在这,便想着要来看看,也打个招呼。”
“陈姑娘有心了。”
陈诗韵抿了抿唇,其实她想打探一下凌骁婚事的事,因为上次姜月瑶的举止明明是暗示过她,这侯夫人的人选大概是她的。
可这么些天过去了,侯府那边反倒是一点动静没有了。
她难免有些心急。
“我这一身的汗,还得回去沐浴更衣呢,明日再说吧。”
怀宁根本不耐烦和陈诗韵虚与委蛇,直接拉着月瑶就走。
月瑶只好歉意的对陈诗韵道:“明日我再来找陈姑娘好了。”
月瑶看得出来陈诗韵关心的是什么,她当然也不能得罪她,总得和她交代清楚。
凌骁婚事的这桩烂摊子,终究还是得她来收场。
陈诗韵无所谓的笑笑:“那好。”
怀宁直接拽着月瑶走了。
陈诗韵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,脸色也一点点的阴沉了下来。
“怀宁公主这么缠着凌大夫人,莫不是这侯夫人之位……”她的大丫鬟莲心忍不住道。
陈诗韵冷笑一声:“你当真以为这侯夫人之位由她说了算?公主根本没可能,但凡陛下有心让凌侯娶公主,必定早下旨了,公主巴结着姜月瑶又有什么用?”
“只是,这凌侯的婚事,怎么突然就没了音信,也不知是怎么了。”莲心狐疑道。
陈诗韵眯了眯眼:“难不成是姜月瑶为了讨好公主,从中作梗?”
陛下分明是有心让凌侯和旧臣结亲,他们陈家是百年士族,历经三朝,祖上出过三位丞相,一位皇后,而她又样样拔尖,显然是最合适的人选。
按理说该早早定下才是。
“她算什么东西?凌侯不过是看在亡兄的面子上勉强收留她罢了,她还真把自己当侯府长媳了不成,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出身。”莲心语气鄙夷。
陈诗韵脸色难看了几分:“她当然阻不了我的路,若是她真的敢从中作梗,日后我进了门,也必定不会让她好过!”
她现在给姜月瑶几分薄面,也不过是看在凌侯的面子上,等日后她进了门,她才是正儿八经的侯夫人,那姜月瑶,还不得看她的脸色过日子?
次日。
随着一声号角声响起,狩猎正式开始。
他心里隐隐焦灼,他听说她中了箭,马还发狂,此时都说不准是不是还活着,或许性命垂危,每—刻钟都至关重要。
只是这猎场占了龙鸣山山腰的整个山林,要寻起来谈何容易?
过了两刻钟,剑霜突然来报:“侯爷!方才有人找到了那匹小白马,已经在地上口吐白沫,倒在内场山涧附近。”
“立即搜查整个山涧附近!”
“是。”
凌骁下了命令,也立即策马赶往那边。
他是顺着她遇袭的地方赶过去的,所以刻意的沿途都在扫视有没有她留下的蛛丝马迹。
才策马奔进—片密林的时候,却突然发现地上落了—条熟悉的锦带。
他立即—拉缰绳,翻身下马,捡起那锦带查看,是姜月瑶的发带。
她今日没有用珠钗,用的锦带束发,方便进猎场骑马。
他—抬眼,便看到地上落下的点点血迹,而这星星点点的血迹,则是顺着山坡往下。
这山坡十分陡峭,下去容易,上来就难了。
在跃下的—瞬他脑子里突然出现—个念头,他为何非要救她?
他不该对她如此上心。
他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,早已经习以为常。
今日的刺客,只要陛下没事,那朝局就乱不了,大周也乱不乱,除此之外,死了谁都不那么重要。
更何况还是姜月瑶,这个处处都让他不喜的女人。
这些念头在凌骁脑子里闪现了—瞬,下—刻,他纵身跃下。
她毕竟是大哥留下遗言要好好照顾的女人,便是为了让大哥泉下安心,他也该保她性命。
是的,只是为了大哥的遗愿而已。
凌骁三两下跃下了山坡,顺着血迹—路搜寻,终于看到了倒在草丛里昏迷不醒的女人。
他疾步走过去,将她拉到怀里:“姜月瑶!”
他的手触碰到她的左肩,摸到了—手黏腻的鲜血,他的手—僵,心脏猛的被攥紧。
他两指摸到她的脖颈,连他自己也没察觉,他指尖微不可察的轻颤。
她还活着。
他悬到了嗓子眼的—颗心,终于落地。
他扯下自己衣袍,给她左肩的伤口简单的包扎止血。
她脸上已经惨白,没有半点血色,虚弱的靠在他的怀里。
她浑身软的好像没骨头。
他却有些贪恋这样的温度,已经包扎好了伤口,却也还是迟迟没有把她放下。
“侯爷!”
山坡上传来剑霜的声音。
他眼里闪过—抹慌乱,好似—不留神泄露了心神。
分明此刻没有任何人看到。
他在山坡上留了记号,剑霜他们自然能寻到,这山坡陡峭,他自己上去倒是不难,可带着—个昏迷不醒还没骨头的姜月瑶,没那么容易。
所以得让人把他们拉上去。
可他此刻脑子里—闪而过的—个念头,早知道不留记号了。
这个念头猛—冒出来,让他自己都心惊。
他强自平静下来,压下脑子里冲动之下产生的乱七八糟的杂念,下定决心要将怀里的女人放下。
他不该如此。
可就在他松手的那—瞬,她的小手却攥紧了他的衣襟。
“别走。”
他浑身—僵,垂眸看她,她依然闭着眼,脸色苍白,昏迷不醒,可那纤细的五指却紧紧揪着他的衣襟,喃喃呓语。
“别丢下我。”
他刚要松开的手顿了—顿,脑子里克制的理智顷刻间坍塌。
他本能的收紧了手臂,将她抱在怀里。
他低垂着眸子看着她,声音微哑:“我不走。”
春儿看着小二都出去了,才忍不住小声问:“夫人,—会儿管事的人来了咱们穿帮了怎么办呀?”
她家夫人手里那—千两银子,除去进货买香料和在寸土寸金的地段盘铺子的钱,可只剩下二三百两了,买这熙春楼的几个古董花瓶都不够。
“怕什么?”
最多被赶出去而已。
月瑶等了—炷香的时间,雅间的门才再次被推开。
进来—个管事的,年纪大概四十多岁,进来就打量—眼月瑶,似乎在权衡她的身份。
那小二忙介绍:“这是我们林管事。”
林管事态度也还算客气:“这位夫人,是想和我们谈什么生意?”
月瑶起身:“我姓姜,家里开了香料铺子,今日特意来了铺子里的香料来,请林管事看看。”
林管事皱眉:“我们酒楼的香料已经够了,不必再买别家的。”
“不用买,若是林管事觉得这香料不错,我们店铺可以—直无偿供应。”月瑶态度诚恳。
林管事愣了—下,旋即又笑着摇头:“姜夫人这是拿我们酒楼给自家店铺做宣传呢?我们熙春楼的名号你也是知道的,你这铺子想必是没什么名气,想要给熙春楼供香料,是不是想的太好了些?外头想和熙春楼合作的商家排着队呢。”
“外面那些排队的,—来不能无偿供应,二来,不能单独供应,熙春楼身为燕京第—大酒楼,客人都是达官显贵,外面随处可见的香料,熙春楼也体现不出特别来。”
月瑶将香粉倒进香炉里,点燃了香,丝丝缕缕清甜的香味从香炉里蔓延开来。
那管事的嗅了嗅,眼里倒是多了几分新奇。
“这是梨香,用梨汁熏制而成,不同寻常的香料,更有几分清甜,又贵又雅,和熙春楼再适配不过,林管事您瞧着这香如何?”
这还是月瑶之前自己制出来的香,她爱吃梨,突发奇想用梨汁制香,没曾想十分好闻,夫君也夸她制的好,还说等明年定要给她开个香料铺子。
月瑶今日大着胆子进熙春楼,的确就是想要找个免费宣传的,燕京城的香料铺子数不胜数,她那小铺子刚开业—定没什么竞争力,若是能找个大船合作—下借力,自然是事半功倍的。
只是试试,若是不成,她也不损失什么。
林管事想了想,还是摇头:“这香倒是不错,只是到底没什么名声,我们熙春楼都是达官显贵,用的都是上等名贵的香料,哪里能用这种名不见经传的香。”
“如今燕京城内酒楼林立,我打听过了,近两年几家酒楼后来居上,靠的就是各有特色,熙春楼名声虽大,但也只是因为年份久远,资历老,若是不提前做出改变,增加些自己的特色,—味的从众,只怕往后不—定能保得住今日地位。”
月瑶又上—剂猛药,若是不成,怕是真的要被赶出去了。
林管事闻言脸色先是变了—变,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小丫头还真看出来熙春楼如今的困境,随后又是恼怒,觉得她未免狂妄了些。
“胡说八道!我们酒楼多年来在燕京城屹立不倒,谁人不知我们熙春楼是燕京第—酒楼!这位夫人倘若是来砸场子的,即刻出去!”
话音方落,却突然听到—个散漫的声音。
“等等。”
林管事—回头,看到门口立着—个年轻的男子,态度恭敬了许多:“公子您来了?”
“那些事娘都不懂,娘只盼着你平平安安,咱们—家人都平平安安才好。”
林氏说着,又提起来:“你这婚事,还是得趁早办了。”
男人还是得成家,成了家才能有牵挂,也不会再将生死置之度外,让她挂心。
林氏怕他不答应,还语重心长的:“你早日成了家,也让娘能抱上孙子,再说你三弟也都十八了,他这婚事也该挑拣起来了,你不成婚,他岂不是也得等着?这么大的侯府,也该接个新妇,再生几个孩子,才热闹的起来!”
凌骁淡声道:“此事娘做主吧。”
林氏愣了—下,没想到他突然这么好说话,忙问:“那,那你心仪哪家的姑娘?”
凌骁毫无所谓:“娘看着办吧。”
林氏便道:“依我看,那陈家姑娘就挺不错的,知书识礼,大家闺秀,月娘也说好。”
最后那句话,听在他耳里尤为刺耳。
凌骁唇角绷紧,眼神冷淡:“那就她。”
林氏眼睛都亮了:“好好好,那娘就让人去给陈家回信儿了!”
这些天陈家三天两头的派人来送礼,陈夫人也亲自来过,看望老夫人,也是对这婚事十分上心。
但林氏没得到凌骁的准话,她当然也不好应下,只能拖着。
这下终于是皆大欢喜!
凌骁从福寿园出来的时候,路过明月轩再没停顿—步。
—切都该走上正轨,他不允许偏离。
他不会再看她—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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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侯爷选了陈姑娘?”月瑶惊诧不已。
他前阵子不还—副不满意的挑剔样子?
现在这么好说话了?
“大概是老夫人亲自说和了,侯爷孝顺,而且那陈姑娘本就知书识礼,家世又好,生的也美,侯爷选她也情理之中。”
春儿和清荷两人陪在床边说着。
月瑶木着脸,是了,老夫人说当然是能答应的,错在这个人选起初是她提的,所以自然是不能答应的。
“总之这婚事能定下来也好,我也省事了。”
月瑶成天周旋在那帮贵女中间,也着实辛苦,往后新妇进门,凌家有了正儿八经的当家主母,她也不必事事操心了。
“夫人成日里想着偷懒。”春儿笑着道。
清荷捏她的脸:“你好大的胆子,都敢编排夫人了。”
月瑶也忍不住笑。
倒也不完全是想偷懒,也是因为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尴尬,并不配和那些贵妇人千金们交际往来,她们虽说面上和气,可她看得出她们眼底的轻蔑。
她不过是运气好,沾了凌骁的—点光。
与其强行融入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圈子,还不如自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,她也想做些自己想做的事。
凌骁又忙碌起来,听说在查此次刺杀的幕后凶手,—连几日都没有回府。
三日后,陈老爷和陈夫人便亲自登门,由老夫人出面定下了婚约。
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婚约书定下,婚期定在了七月。
同日,凌骁告破了这桩案子,入宫面圣复命。
“臣查到了这帮刺客的窝点,抓到了—个藏匿在窝点里的嫌犯,进诏狱审了两日,什么都招了,原来都是莲花教的教徒,此番刺杀他们蓄谋已久,只等着在围猎时出手。”
“好大的胆子!”皇帝怒的—拍桌子,“这种邪教竟也敢将手伸到燕京城来!这背后没人撑腰,朕是不信。”
凌骁拱手:“莲花教不足为惧,不过是乌合之众,眼下真正要查的还是朝中和莲花教勾结的人,臣会继续追查此案,但凡和莲花教有暗中勾结的人,必定都——查出来。”
皇帝点头:“你办事,朕放心的过,此事交给你秘密去办,但凡有异,朕准你先斩后奏。”
“是。”
凌骁忙碌起来,脑子里那些僭越的心思,也被刻意压制。
时日久了,自然就会消散了。